卫敛:“……”
姬越这是从哪儿学来话。
就算明知是玩笑,也要叫人醉死其中。
直以来,他在姬越面前展露都太温和无害些。
姬越不知道他是个怎样人。
不知道淡泊姿态下饱含是算计,温热皮肤下流淌是冷血,柔和面容下深藏是狠绝。
他不曾见过他真正样子。
若见,还会喜欢?
“不是吧?”姬越刮下他鼻子,“卫小敛,你吃醋长大?承渊是孤兄弟,他喜欢是姑娘。”
“李重华那样姑娘?”话题瞬间拐回去。
姬越烂桃花陷害到他头上,委实令人生气。
就算报复回去,也还是生气。
姬越哭笑不得:“孤给燕王传书,她再无昔日荣光,如此也不能消气?”
卫敛方抚掌道:“好个英俊潇洒少年郎。”
姬越:“……承渊比你还大几月。”
及冠男子,算不上少年。
倒是卫敛还未弱冠,还能称声少年。
卫敛改口:“好个英俊潇洒青年郎。”
说“卫敛”这个名字,谢忱就想起来。
卫是楚国国姓,此番带兵攻楚,楚国为保平安,送来名质子。
不想竟入陛下眼。
这就很尴尬。楚国是他带兵攻破,说来谢忱绝对是破卫敛国家仇人。
见识过方才卫敛手段,谢忱十分清楚卫敛不是个好惹人物。若卫敛对他有敌意,他还真无计可施。
姬越并不在意:“这算狠?如此才好,孤虽有信心护你周全,可你若能自保,孤更放心。”
“卫敛,你是善是恶,是好是坏,孤这双眼看得分明。”
卫敛心道你明明就瞎眼,他试探着说:“今日对她如此,就不怕来日对你也——”
“又如何呢?你若是对孤如此,定是孤负你,那是孤活该。”姬越调笑他,“可孤不会负你,所以你这话不成立。”
“孤无所有,只有座江山,你想要,就拿去。只要别祸害百姓,孤做你王后都成。”
“就不该让她到面前烦。”
“孤已禁她足。”
知道卫敛正在气头上,姬越万事都哄着他。平心而论,若有人觊觎卫敛,还使手段抹黑他在卫敛心中形象,就算卫敛对那人无意,就算那人手段拙劣,姬越也是恼。
对于自己心上人,姬越很懂得尊重,但终归有那点小小占有欲,不想让任何人觊觎。
卫敛忽而问他:“姬越,那般对她……你不觉得太狠?”
姬越十分紧张:“你别是看上他?”
“看上你人那多,怎就没看上。”卫敛很不高兴,“他们是不是嫌没你有权有势。”
卫敛答非所问,这话讲得毫无逻辑,姬越竟跟不上他脑回路。
姬越沉思片刻,突然明白个道理。
吃醋中人是不需要逻辑。
总不能伤害陛下心上人。
万幸是,这位公子似乎是个很好说话人,脾气温和,待人礼貌,对他并未散发恶意。
谢忱又想想卫敛整治重华公主手段,个激灵,偷偷把“温和”这个词在心里划掉。
谢忱不想再吃阿萌粮食,与卫敛初见亦不算熟稔,又闲聊几句便极有眼色地告辞。
他走,姬越也随之让宫人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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