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着,姬越又无奈摇着头,把药瓶放回怀里。
你至今都在提防,又怎敢完全信你。
姬越愣:“……啊?”
卫敛抿唇,突然就很生气,转身拂袖就走。
姬越:“???”
他站在原地茫然会儿,从怀里翻出个青花纹小瓷瓶。
“他几次三番刁难你,让他去吃几天牢饭怎?”姬越道,“孤想治他很久。”
可算找到这个理由,真是谢谢幕后之人煞费苦心。
卫敛停下脚步:“你将陈国使臣全部收押,已算是撕破脸,不怕开战?”
姬越笑:“若是开战,难道不是他们怕孤?”
秦王可是战无不胜战神啊。
事已至此,这似乎是最好解决方式。
扣押陈国使臣,就算是给燕国个交代,其余使臣走走,散散,这场闹剧似乎就此结束-
出凝月楼,姬越吩咐宫人不许跟着,和卫敛走着走着,直走到偏僻无人地方。
卫敛方道:“不定是他。”
“错。”姬越侧首,“是定不是他。”
延可牧还打算*尸呢。
他有什做不出来。
“这下你还有什解释?”麦尔娜问。
呼延可牧怒声:“这是诬蔑!”
“人证物证俱在,还说诬蔑!你先是诬蔑卫公子,再是诬蔑大梁,你才是血口喷人!”麦尔娜道,“秦王陛下,请定要将其严惩!”
白玉瓷瓶装是半月回暂时性解药,青花瓷瓶里装是根除解药。
他是想把解药给他啊……
在卫敛抱着他说“不要你命”时候,姬越就真打算把完整生命交付给他。
……可卫敛怎就走?
算,晚上再给也是样。
“真凶挑起事端,无非是要让秦国在还未缓过气时再次元气大伤。”姬越疏冷中透着不可世张狂,“他既想生是非,孤遂他愿又如何。他就算不唯恐天下不乱,这天下,孤也终是要取。”
卫敛顺口接句:“取来作甚?”
姬越也顺口答:“取来送你啊。”
卫敛瞥他眼,突然道:“话本里都是骗人。”
不要江山,只要你把解药给。
马奶酒事件出,他们非但没有确定呼延可牧是凶手,反而排除个。
无他,经过这段日子呼延可牧表现,他们基本确定呼延可牧不太像是个有脑子,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演技为零。
认定呼延可牧为凶手时候,他脸上震惊与愤怒可不是作为。
明明白白是被冤枉人才有。
卫敛勾唇:“那你还将人押入大牢?不分青红皂白,可不是个好君王。”
姬越平静道:“押入大牢。”
呼延可牧惊声高喊:“没有!秦王陛下!这件事不是做!”
陈国使臣也是陡然惊,正想开口,姬越又道:“陈国使臣并囚禁,听候发落。”
两道命令直接宣告陈国团灭。
姬越对那些喊冤声充耳不闻,任由侍卫将他们都拉出去,而后道:“备副棺木。重华公主尸身暂留凝月楼,待使臣启程后带回燕国好生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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