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绳缚、鞭打、滴蜡……应有尽有。有些玩过火,受伤在所难免。
姬越听闻时只感叹句人不可貌相。个人爱好,他也懒得置喙。
可他万万没想到有朝日会从卫敛口中听到这个词。
那不行,卫敛不可以受伤。
再想到卫敛之前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样子,姬越更生气。
他们现在这样就挺好,没必要非要问出个结果。姬越有些逃避地想。
他终归还是怕旦问出口,他们连保持这样关系都做不到。他太怕镜花水月场空。
姬越改口道:“你以前没说过你喜欢玩这种花样。”
卫敛更不解:“什花样?”
“就是……弄伤。”说到这个词,姬越变得有些恼。
卫敛:“……”
姬越严肃道:“卫敛,们谈谈。”
卫敛:“……谈什?”
姬越:“谈谈你骗事情。”
卫敛心下动,神色未变:“骗你什?”
然后就可以找卫敛秋后算账。
姬越胡思乱想着,就见面前青年垂垂眼眸。
青年伸出修长如玉手指,轻轻解开亵衣右侧系带。
薄薄衣料从身上滑落,堆叠在腰上,露出雪白肌肤与弧度分明线条。
卫敛后背有对极为漂亮蝴蝶骨,沿着脊柱扫而下,可以看到微深腰窝。
姬越刚从睡梦里醒来,含含糊糊地呢喃:“什弄伤啊弄……弄伤?!”
他猛地睁开眼,陡然精神起来。
卫敛坐在他面前,单薄白色亵衣勾勒出优美身形,墨发丝丝垂在身前,其余蜿蜒在床铺上。
姬越坐起身,目光惊疑不定。
什弄伤?
他板起脸来训斥:“想都不要想。”
卫敛:“……”
他觉得姬越可能是误会什。他对榻上那些花样点儿兴趣也没有,只是不好意思直说才换个说法罢。
卫敛想解释,还没开口就被姬越连珠炮似堵回去:“伤筋动骨百天又忘?老老实实睡觉,别总那不安分。你说你,就不能对自己身子骨上点心,你简直要气死孤……孤不想理你!孤要睡!”
姬越十分生气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他对卫敛受伤这种事特别敏感。
如果卫敛不是在指那件事,那他为何会说出“弄伤”这个词?
姬越越想越惊悚。
难道卫敛喜欢在榻上玩些刺激?
暗卫也负责调查朝中各大臣私事,朝野上下基本无事瞒得过姬越。因而秦王陛下知道,有些*员表面上脸正直,私底下青楼狎妓,玩花样多种多样。
姬越见卫敛这个反应,又有些迷茫。
难道……是他误会?
卫敛其实并没有发现他已经知道事,也并不打算就此说出来。
姬越瞬间心生退怯之意。
刚到嘴边话也不敢说。
上天定极为厚爱他,才在雕琢他时候如此细心,从面庞到身躯无不精致完美。
卫敛做到这步,觉得自己意思已经表达得够明显。
但凡姬越是个人,都该明白。
姬越目光在瞬间变得晦涩。
可下刻,他就把衣服重新给卫敛穿上,甚至还给他打个死结。
弄伤什?
卫敛知道他知道他弄伤他事?
所以现在是要坦白吗?
姬越突然感到阵紧张。
他已经做好认错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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