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紧紧抱着姬越不放:“不要好不好?”
姬越哪里还忍心。
都把人欺负成这样。
今日卫小敛可没有醉酒。清醒时卫敛要比醉酒后耐力强百倍,这都被逼成这样,可见是真到极限。
姬越将蜷得跟小兽似青年揽进怀中,温柔地拍着他脊背,安静好会儿才薄唇轻启,语气郑重得像在宣誓:
可也架不住永无止境索取。
从前姬越再怎狠,顾虑卫敛身子孱弱,始终留线余地。今晚却是彻彻底底侵占,完全是仗着卫敛底子好往死里弄。
卫敛到后面根本就不愿意配合,挣扎着想要逃跑,姬越就将他抓回去绑起来继续,用行动表明“死在榻上”绝非句玩笑。
红纱帐暖,活色生香。
青年手腕绑着红绸,蜿蜒出片黛青色脉络,皮肤白几乎透明,眼尾红厉害。红梅点点覆上白雪,悄然绽放,尽态极妍。
豁出去-
姬越爱极卫敛害羞模样。
第回主动做这事,青年耻得浑身都跟熟透虾样。睫毛颤得厉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口中偶尔溢出细碎呻吟都又被隐忍咽下,可爱得不得。
姬越欣赏够,翻身就夺回主动权。
可爱是可爱,就是太慢,对两人都是折磨。
“……你怪吗?”
“孤若怪你,你这会儿应该同那些刺客样待在牢里。欺君之罪,你当是什?”
卫敛不说话。
姬越见人情绪低落,把人抱到腿上,仰头笑道:“罪人卫小敛,还不将功赎罪?”
卫敛低眸,与他对视:“欺君是死罪,要怎赎?”
“阿敛,从前十九年孤未能参与,悔之不及。但求今日为时未晚,祝你长乐无极,愿你平生无虑,守你百岁无忧。姬越往后陪你左右,爱你长久,岁岁年年,直至碧落黄泉。”
他亲吻青年额头:“卫小敛,二十岁生辰快乐。”
卫敛实在受不住,声音都含着点哑意,不复以往清越:“姬越,真够。”
姬越不予理会。
卫敛心横,挣脱红绸,扑上前抱住他,低唤道:“……夫君。”
姬越动作顿,直接就递降旗。
他真是……拿这声没办法。
卫敛睁眼,还有些茫然:“你不是行动不便吗?”
姬越吻吻他眉眼:“为你,孤也得快点好起来啊。”-
为你,孤也得快点好起来啊。
因为这句话,卫敛整个人都不好。
姬越说到做到,晚上没给卫敛求饶机会。卫敛也是硬气,打定主意,就悉数忍下去。
“孤身上还有伤,行动不便。”姬越捏起他下颔,眼底是玩味,“知道该怎侍寝?”
卫敛怔。
让他自己来?
卫敛脸烫得更厉害,看得姬越眼中笑意更甚。
“……知道。”卫敛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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