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抗拒,横冲直撞地顶弄会儿,突然停下来,皱着眉毛,那玩意儿上青筋贲凸到可怖地步,包皮敏感交接处,还隐约发圈紫痧,他颈侧几乎是瞬间冒出层鸡皮疙瘩,痒得连喘息声都变调。
——谁叫他把艹得鼻青脸肿,中毒吧?
刚要幸灾乐祸地摇晃起来,却见他用镊子夹出团酒精棉,牢牢压在蘑菇头上,仔仔细细地擦拭圈。
仿佛清凉油灌顶,冷得猛打哆嗦,体表火辣辣蛰疼让眼泪都飙出来,这个混蛋,居然给朵毒蘑菇消毒,这简直是在侮辱遗传天赋。
他贼心不死,用纱布蘸些碘伏,那凉飕飕小薄布片把松松垮垮地兜在里头,只露出个通红蘑菇头,非常羞耻play,就这样他还能下得去鸡儿,把顶得咕叽咕叽直响,仿佛瓣挨捣蒜。
他突然吃瘪,叹口气。
“没有,”他道,“他死啦。”
男科大夫非常和善地为他推荐心理医生,并给他开个精液常规检查。
照理说在取精室取精,总有种给老母牛挤奶般机械感,不是所有人都能出得来。
这地方还布置得童趣盎然,墙上贴满卡通蝌蚪状精子,从枚通红大蘑菇里四散奔逃,极具冲击感,就连都看得脸红起来。
方提供容身之地。
没有打招呼,但没关系,他人面兽心地想,这种温存戏份或许可以留到事后。
终结者估计是个脑袋空空漂亮草包,被他连哄带拐,也没发现陌生人提供别墅有多不合情理,还道对方果真是个年轻有为企业家。
然后在培养皿把他按在床上,探进短裤里,试图摸他屁股时候,飞起脚,正中红心,跑得比兔子还快。
平白蹭他两个月好吃好喝供应,和全天候口语交际训练,顺便还仗着他手把手教学把驾照考。然后操着口流利口语,跑。
晕头转向,浑身发烫,对人类变态程度满怀敬畏,不知道被迫翻滚多久,连纱布都裹住脑袋,
电视,电脑,书刊,应俱全,他从抽屉里翻出张免洗铺垫,铺在床单上,然后皱着眉毛掏出大蘑菇。
已经对他这玩意儿心理性反胃,正要礼貌地别过头去,却被他手捏住,握在掌心里,和他蘑菇碰碰。
被烫得菌褶都蜷起来,原本肉粉色伞盖经他手,就鼓起层淤青,凄惨无比,眼看就要成为朵孜然流油铁板烧蘑菇,他竟然捏着,和大蘑菇面对面相贴,紧密厮磨起来。
强烈雄性麝香气息混合着淡淡肥皂水清香,差点把熏跟斗,整只菇都吓懵。他放着这满屏幕大胸小姐姐不要,居然来日朵蘑菇。
他那玩意儿体积比大好多,那滋味简直是泰山压顶,惊恐地盯着它,简直恨不得长出对翅膀。
总之是雁过拔毛,榨干他切价值。
敢情这还是只柔软蓬松小骗子。
他说这句话时候唇角翘,语气非常滑腻恶心,都听得起鸡皮疙瘩。
“但还是把他睡。”培养皿微笑道。
男科权威冷酷地说:“把包皮翻上去点……哪里割,还挺干净。阴茎头有点红肿,最近还有性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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