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心
有点木呆呆,鼓腮,果然又酸又痛,估计是被细纹领带勒出几撇红通通猫须。
他用棉签沾点云南白药,往脸上滚几圈。
有点痒,刚想去揉揉脸,就被他轻轻用棉签拨开。
傻逼弟弟笑眯眯:“辜哥,你怎像个小朋友似,别乱动,待会药都揉进眼睛里去。”
问:“你难道就是个大朋友?”
什?他为什能从混战中全须全尾地走过来?
因为他报警。
傻逼弟弟大智若愚。
他在报警之后,还顺手替买瓶红花油,大概是早就瞥见身上被勒出来淤青。
夏家公子被卷入恶性斗殴事件,谁敢不重视三分?据说连驻扎在附近XX部队都调过来,为保证热心市民夏某安全,重拳出击,打击黑恶势力。他手提着药箱,手提着,带着警察叔叔指认斗殴现场,做完笔录,把俩摘得干二净,最终路把拎回家。
,现在呢?”
悄悄松口气。
这位大概是逆袭复仇流。
就说,世上不可能有那多基佬。
可惜依旧是个杂碎,大约走三步,又被斜刺里脚踹中腿弯。
“辜辜,”他突然斟酌着道,“谢伯父把你托付给爸,不过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忙得整天不着家,姐又跟准姐夫处得火热,有什事情你就来找。至少那几条小杂鱼,还打发得。”
他态度诚恳,不似作伪,有瞬间都觉得夏家以身作则,要对精准扶贫。
这位小朋友说话就是自带三分笑,嘴又抹蜜,让人很难心生恶意,光是活血化瘀这段时间,他就把这几年留学老底,跟狗熊掏蜂蜜似,掏得干二净。
而他呢?
“成年啊。”他轻松道,“这是成年礼,好不容易摆脱姐魔爪,出来个人住,辜辜你可别把避难所透露给姐啊,她不让跟你来往。”
当然不是夏家所在大院,而是他本人名下套房子,地方隐蔽,据说住满不可言说秘密。
也没觉出不对味来,还以为是替夏家避嫌,以免沾上这家道中落晦气,触家新掌门人霉头。
他握着手腕,往手肘上抹红花油,力度拿捏得非常精妙,还挺舒服。
被搓得像干锅炒树菇那样又热又麻,淤肿处徐徐化开。
“打球时候跟队医学,怎样?痛不痛?”他认真凝视着,“等等,你脸颊上也被捏青。”
晕头转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转几次手。不管什时候抬眼,都只能看到黑压压男人肩膀,透着股沉闷而浑浊汗味,那几个跟班也摸不到什实权,带来都是些上不得台面角色,波又波保镖相继翻车,甚至还有不明身份黑社会团伙持械斗殴,跟葫芦娃救爷爷似前仆后继。
脸懵逼地躲在墙角,手腕上领带都被扯松,趁机贴着墙往外溜段儿,居然没人理。
在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名场面中,傻逼弟弟像只路过小黄鹂样,站在人群外,和对视眼。
他手拿着个急救箱,走到面前,如入无人之境。
“辜哥,原来你在这儿。”他笑笑,非常亲热地把抱进怀里,“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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