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看着他。
他看眼天台,显然不放心,捡根跳绳,把双手结结实实地反绑在椅子背上。
“等回来。”他道,单手摸出配枪,看到他背影,在楼道口闪而没。
觉得他是昏头。
因为像只小蜗牛样,慢吞吞地站起来,背着这把滑稽破椅子。
想起场荒唐事。
还有条糊涂虫。
他应该也想起来。
器材室外靠着把木椅子,他把放在上头,抚摸藏在短裤里湿漉漉大腿。隐秘菌柱,在他手掌下跳动。湿黏会阴有点肿起来,大概是被细导线磨红,他又用手指搅弄那个酸胀小洞,润滑剂水汪汪地裹着跳蛋,把嫩肉搅得烂熟。
忍不住,仰在椅子上,他和接吻,边被刺激得直流眼泪,边乖乖含住他舌尖。
他给披上衣服,难得高兴起来。
但曾经有过逃跑前科,辜负他信任,所以这次,他给塞几个跳蛋,把导线缠在大腿上,然后颇为宽厚地带出去放风。
握着他手,步回头地看他。
刚开始还老是发抖,总觉得有人在看,膝盖是软,跳蛋嗡嗡嗡地震动,肠道里被搅弄得火热黏腻,乱糟糟地淌着润滑剂,菌柱还总是颤巍巍地翘起来点儿,把短裤暧昧地沾湿片。
流很多汗,把那件运动背心浸出片模模糊糊肉色,还有两枚淡红樱桃核般乳头,轮廓和颜色都看得很清楚。
点温柔地和做次。
边发抖,边紧紧裹着他,在他身上起伏,用肠道黏膜挤压他充血膨胀器官。角度细微变化,让敏感地痉挛起来,深深坐下去时候,那根滚烫东西仿佛在戳刺挤压内脏,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饱胀。
有点想吐,但忍住。
他钻进身体,在心里蛀个洞,把藏得像蜜罐子那样爱都吃空,把吃得只剩下层薄壳。
有点痛苦,但他说那是心动必经之路。
四周都是朦朦胧胧红色,落日照在草茎断口上,沁出淡红色汁液。也许是颜色很深碧青,看不分明。总之每株草都散射着红光,都在狼藉地流着泪。
这血流涂野黄昏向四合而来。
本来想停
他看起来意乱情迷,但还是皱着眉毛。
他生涩而坦诚地与耳鬓厮磨,听到他说爱。
个电话惊醒他。
还有声枪响。
他表情变,摸着脸说:“谢辜,留在这里,不许动。”
但在慢慢适应。
走得越来越远。
们来到片废旧校区,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神经性地抽搐下。靠在他身上,他半抱着。
学校天台有点荒凉,长出没过膝弯野草,器材室门紧锁着。
这学校布局和们高中有点像。
他说总是对。
但朦朦胧胧地觉得,爱情如果穿凿至此,那就和害虫无异。
在经历场虫灾。
不对,那定是错觉,他说总是对。
等他喘息平复下来,肚子都被灌得鼓起来。这时候他心情格外地好,边亲吻他微微汗湿喉结,边求他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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