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账!简直放肆!”
“偏要放肆,”男人笑道,“小人舍得身剐,也要见识见识解大人被肏得浑身发抖,里外流水模样。”
“若是被……定要……啊!”
男人竟是捏着他性器,从口腔中湿漉漉地抽出来,舌面柔滑而不失颗粒感,舔在他抽搐不止茎身上,临到蕈头处,还挑开嫩皮,飞快地刮圈。
尖锐快感,仿佛把冷冰冰银汤匙,瞬间剜过敏感嫩沟
男人竟然用滚烫指腹,抚摸起那圈鲜红嫩肉,面继续强势地捋动他性器,抠挖着他酥酥麻麻铃口。
然后口叼住他性器,裹进那几枚犬齿锋利包围间,毫不客气地用舌面拍打起来,发出令人羞愤欲死水声。
还不时故意长长嘬上口,发出如饮羹汤般黏响,舌头徐徐拨动。
解雪时当即打个寒噤,腰身猛地弹起,被这手弄得魂飞魄散,眼前白光乱窜,差点没昏死过去。
那简直像是猛兽带刺肉舌头,裹着热烘烘口水,要把他魂魄带骨髓都吮吸出来。从那色泽浅淡茎身,路舔咬到两个洁净囊袋。
漫长而屈辱强制高潮。
解雪时仰在榻上,乌发淌满身,腮上潮红遍布,连蒙眼黑帛都被热汗浸透,随着他瞳仁不安转动,微微震颤着。
他肘关节在惨烈挣扎中磨伤,对方注意到这点,便握着他腰肢,强迫他仰面躺着,木械架在赤裸小腹上。
这来,手腕上分量减轻,腰腹间沉甸甸迫感,却令他被迫绞紧进犯性器,仿佛口紧窄肉壶。
那根滚烫而滑腻硬物,已经深入到令人反胃地步,戳刺力度如捣杵般,几乎将他整个儿搅碎。更令他痛楚是,他下半身还处在高潮过后极度敏感中,根本经不起这粗,bao顶弄。
他力度堪称粗鲁,又没藏好利齿,当下里把那根性器弄得红肿起来,解雪时疼得直哆嗦,却依旧避免不股股冲荡甘美滋味。
精关又开始阵阵发热,这下去,非得……
男人突然捏着他根部,重重地吮吸口,解雪时脑中轰地声,浑身血液都冲到下腹,被男人唇舌牢牢摄住。
解雪时素来沉静守礼,鲜有失态时候,这会儿却被偏偏逼得像个小孩儿似,翘着性器,在男人口中哆哆嗦嗦打起尿颤,面不住摇着头,发出苦闷,抽泣般鼻音。
“解大人可是快活得紧?”男人含混笑道,“嘶,可别踢脸,要是不小心,伤太傅这根东西,那岂不是罪过?”
他根本无精可射,只能随着股间狂风骤雨般顶撞,微张着大腿,红涨性器甩甩地,滑出黏液来。
汗湿下腹,雪白赤裸大腿,甚至那两条被男人捏在掌心小腿,都星星点点地溅满精絮,结合处粉红色嫩肉被拖出来点,裹在性器上,水汪汪地颤动着,看起来片狼藉。
男人抓着他腰,抽出性器,露出个合不拢肉孔来。
粗,bao交媾让那个小洞泛着不自然粉蔷薇色,里面黏膜已经充血拥堵,肿得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不……呃啊!”解雪时剧烈喘息声,有瞬间身体紧绷,“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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