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嫌混账,怎不亲自生个合心称意小太子出来?朕这就肏进你肚子里去,把龙种喂给你。”
他越说越不像话,面抽出那根玉势,在解雪时小腹上擦干净。淡粉色脂膏被抹在脐上,股燥热立时透体而入。
解雪时冷冷看他眼,将脸侧贴在玉枕上,黑发黏在腮上,显得那绯红双颊越发可怜可爱。
他越是这副不可摧折模样,赵椟心里混合着,bao虐怜爱就越是难以自抑,简直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连骨带髓嚼碎,和血吞到肚里去。
事实上,解雪时已经无力再阻止他。
他目光森冷,若是在儿时,赵椟只怕被这眼吓个跟斗,如今却只觉他乌发湿透,双靥晕红,星目半睁,颇有番盛怒中稠艳。
那支玉势随着他挣扎,像白鹿尾那样甩动起来,赵椟看得眼珠通红,竟是握着他两条大腿,强迫他弓着腰,去看股间乱甩*具,和粉红色肉孔。
他下腹气海横骨两穴亦被铜针锁住,逼得他情欲勃发,性器高高翘起,却被条红绸牢牢裹住,只露出枚嫣红肉头。
蕈头渗出清液,已经黏糊糊地淌满腹。
此情此景,*猥到极致,解雪时仰着脖子,喉中软骨咯咯作响。
这玉势上裹层油脂,微微上翘,底座镂空,埋颗嗡嗡作响银铃,可想而知,捅弄在柔嫩肠壁上,必然会令人吃足苦头。
即便赵椟使尽浑身解数抠挖那口肉洞,依旧只是勉强插进半截,连穴口都绷得发白,夹着玉势颤巍巍地抖动着。
那*荡不堪铃声,在他股间叮铃叮铃作响。
解雪时紧闭双目,默默无言,不知道在这*刑里煎熬多久。赵椟五指插进他黑发里,往后颈摸,果然捞手滑腻热汗,其间肌肤柔腻,更如羊脂白玉般。
赵椟暗自失笑,解雪时虽不动声色,半点不肯露怯,但已然到汗水涔涔地步,估计强忍得好不辛苦。
他按着解雪时受伤手肘,几乎
“赵椟,你简直罔顾人伦!”
“罔顾人伦,好稀奇说法,”赵椟唇角微微翘,道,“太傅,在你眼里,怕是从来都是只恶鬼吧?你顾你人伦,作孽障,偏要大逆不道,偏要欺师灭祖,偏要天理不容!”
“你混账!”
“太傅教训得是。”赵椟恭谦道,面抻开五指,狠狠在他下腹处按!那薄薄皮肉,本就光洁细腻得如同雪缎般,这压之下,甚至能透出里头硬物轮廓。
“啊!”
他心里烧得滚烫,喉中那股经年累月怨气,仿佛化作咽不光唾液,逼得他喉结痉挛,双目赤红。
玉势入手,竟然是温热,滑溜溜都是对方体内融化脂膏。他只是草草抽插几下,解雪时便闷哼声,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皮肤上洇出大片红晕。
那支玉势,越是往里推,阻力就越鲜明,像是陷没在疯狂翕张活鱼嘴里,黏膜柔腻痉挛,几乎将它活活绞碎。
“好太傅,你可知道,眼下正挨肏是什地方?”赵椟似笑非笑道,面去抠挖那圈颤抖嫩肉,“热乎乎,这会咬,应当是妓子牝户才对。”
解雪时面上红红白白,显然被他这满口荤话弄得羞愤欲死,双目亦忍不住睁开,含怒逼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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