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宝帐还扑簌簌晃,掷出沓破烂奏章,上头乌烟瘴气,都是后宫妃嫔口脂。
其荒*至此,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当初解雪时还掌权时候,小皇帝虽然怯懦,却被双铁腕所扶持,怎可能沦落到这般轻侮社稷地步?谁知道本性毕露之后,竟是这般……
百官不敢宣之于口怨言,赵椟自然更不会放在眼里。他玩心大起,便把解雪时抱坐在怀中,用指腹揩他唇上胭脂,在他两条裸露大腿上写字。
“淮北带突起疙瘩疫,患者七日必亡,死相惨烈闻所未闻,遍体疙瘩如铁砂迸裂,口鼻败絮血泥齐出,凡举户死绝者,已有数百之众……”
赵椟信手抄折子,斜拉成扇,朝解雪时发上徐徐摇几记。那散落满枕丝发立刻因风而起,黏附在他下颌上。
赵椟衔着那缕乌发,只觉他发上也透着股清凌凌白梅香,色授魂与间,又去亲他面孔。
“陛下!臣等方才所议之事……”
“知道,”赵椟不耐道,“朕见你们火烧眉毛模样,倒又像从前那些个老糊涂!”
红绸被解开瞬间,解雪时已然倒卧在他怀中,汗湿黑发路蜿蜒到他膝下,只隐约露出点粉白荷瓣似面孔。
他醉得深,眼里重影得厉害,赵椟只是抱着他腰,啜吸会儿乳头,他就难耐地辗转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赵椟平素里见他,都是副凛然不可侵犯模样,直到真真切切地把人搂抱在怀里,方才知道他腰身瘦削,手掌覆上去,片玉质般温热滑腻,几乎摸不到底下骨骼。
解雪时身上酒气发散,遍体滚烫,最经不得这种黏腻触碰,不由阖着双目,试图推拒他,面喃喃道:“热……”
“热得正是时候,朕有是消热法子。”赵椟笑道,将那只鹦鹉杯倒扣在他胸脯上,那小半盏冰泉水被尽数浇在他肿胀乳尖上,直洗濯出种凉浸浸,光莹莹嫩樱桃色。
他说话间,拿奏折毫无分寸地搔刮解雪时下颌,把人弄得生恼,竟是将手中鹦鹉杯扔,半梦半醒地捉着奏折,簌地声,撕得对半绽裂开来。
赵椟也不拦他,只是看得大为稀奇。
以解雪时平日里性子,是决计不肯做这些怪诞无理之事,就连赵椟书上压出几个褶子,他也是要沉着面孔劝诫。谁知道这醉之下,他竟如不解事小儿般,抱着奏折在面颊上磨蹭起来,唇上洇开口脂本就黏得难受,他竟乘隙蹭到奏章上,时间印痕散乱如白雪红梅般。
赵椟拊掌大笑道:“有趣,有趣!”
他这无甚心肝笑,怎不教文武百官遍体生寒?
解雪时只是下意识地颤抖下,双眉紧蹙,凭着贪凉本性,握住那只蟹壳青鹦鹉杯,在胸前胡乱磨蹭起来,把那片雪玉般皮肉剐得通红。
赵椟倚在枕上,本是兴致勃勃地看他难得自亵模样,只是见他动情至此,心里便又开始不是滋味,索性手握着他手腕,引他去磨胯间阳根,面从宝帐中探出手去。
“取扇来!”
谁知入手并非罗扇,而是沓沉甸甸折子!
“陛下,关中大震,闵北两郡丘谷悉崩,泥石齐隳,地裂成渠,坏庐舍十万计,流民蜂拥至武冲关,已成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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