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知他习性,正待侍奉他换上*具,却被他轻轻踢脚!
“蠢材,朝那边!这位可是
赵椟指节伸屈,他便腰身大震,从绣被下泄出缕崩溃般鼻音,只是胯间性器却像是被触及什关窍,红彤彤地翘。
——找到!
赵椟掐定他腰骨,手腕悍然用力,三枚手指齐根捣入,死死掐着最酸楚那点,用指甲盖上硬棱,蜜蜂振翅般剔刮起来!
这下几乎是剔骨剜筋之痛,摄魂夺魄之甘!解雪时哪里吃得消这般毒辣手段,竟是崩溃之下,拥着绣被挺坐而起,股间小孔紧嗦着三根手指,嫩肉胀得通红,如油汪汪截鹅肠套子般,黏附在指节上发狂抖动!
任谁都看得出他体内惊涛骇浪,已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只恨不得痛痛快快喷薄出来。
解雪时这些日子被好生将养着,已经数日不曾尝过活活撬开身体胀痛,肛口更是紧紧锁成点嫩红。
那精水滑中带涩,只是勉强裹着两枚手指,才推进小半截就被黏膜死死裹住。其间滚烫肠肉连带肛口起,如无数婴儿肉拳般紧攥着赵椟指节,阵阵推挤。
其间销魂蚀骨滋味,可想而知!
赵椟手握着解雪时大腿,面转动两指,几乎像是恶意展示般,逼令那处嫩肉张开枚深红色菱孔,指节上精水被草草抹在肛口上,如融化脂膏般,转瞬就淌满股。
赵株紧握着解雪时双臂,这时又怎能移得开目光?只这点灼烫凝视,便已胜过切言辞羞辱,令解雪时不可遏制地发起抖来。
谁知这当头,赵椟却将三指骤然抽,转而将他推!
赵株本是握着解雪时手,浑身发抖,无所适从,此时结结实实抚触到他滑腻滚烫皮肤,将人抱满怀,已是三魂离六魄。偏偏解雪时股间片狼藉,刚压在他大腿上,便有股热流浸透亵裤,令他如遭捶击,愣在当场。
“废物!”赵椟厉声道,“还愣着做什?”
他双目赤红,这句话却并非说给赵株听。话音刚落,便有几个瞽目断舌仆妇,手捧着铜盘,哆哆嗦嗦挑帘进来。
赵椟年少气盛,在床笫间亦逞强斗勇,不耍上个把时辰威风决计不肯收兵,因而惯用乃是枚束缚出精硫磺圈,并副硬梆梆衬托在肉枪底下银托子,如切如磋间,直可将那百炼钢捣作绕指柔。
他只睁目看眼,便在剧烈耻辱感中别过头去,将面颊紧贴在濡湿黑发间。
“太傅怎到如今,面皮还这薄?”赵椟道,另只手捧着他面孔,无限温存地摩挲起来,“既然不愿看,那朕成全你!”
他变色之快,实有风云突变之危,解雪时察觉出他语气中森寒,正欲挣扎着半坐起来,他已如闪电般扯过绣被,将解雪时迎面罩住,松松绾系在片黑暗中!
这绣被本就堆蹙得如云山般,兼有各色轻纱缭绕,解雪时双手乏力,时间哪里解得开?
片黑暗中,他感官被生生被放大无数倍,那手指上硬茧剐蹭黏膜时带来触感,像是无数软中带硬刺针簌簌进出,大开大合,痛楚中兼有十分甘美,令他腰骨滚烫,如敷热汤,腰胯以下阵阵翻江倒海麻痹感,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抵在赵椟腰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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