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急火燎地在榻边徘徊几步,又不敢再去靠近解雪时,只是抬眼间,那几个粗笨仆妇还呆立在边,不由怒从心头起,厉咤道:“傻站着做什?还不去宣太医?”
他话出口,便知自己发又是无明火,这几个仆妇又瞎又哑,哪里是能派上用场
——砰!喀嚓!
是骨骼迸裂时脆响!赵椟三魂出窍,几乎跳将起来,面断喝道:“你做什?死谏?!太医呢,还不宣太医!”
他也是心神大乱,面急急忙忙去掰解雪时肩膀,手指哆嗦得厉害,唯恐看见对方血流满面惨状,却听赵株猛地倒吸口冷气,抢先步拥着解雪时发顶,令他靠在自己肩上。
“先生,没事,先生,痛不痛,株儿吹吹,先生莫哭。”
他手背上青紫肿胀,湿淋淋都是血,却是方才千钧发之时,垫在解雪时额前,挡住这拼死撞!
他已经有些神志恍惚,浑身唯有下腹感觉是鲜活,谷道被人强行开拓到不可思议地步,仿佛张紧绷绷肉膜那样裹在两根性器上,只要稍呼吸,便能清晰感知到那性器上滚烫血管,正随着对方心跳突突跳动着,和他最隐秘脏器贴肉厮磨。
这样感觉,实在称得上可怖!只是偏有只手,隔着绣被抚弄起他湿透面孔。
“好太傅,”赵椟柔声道,“你心心念念要匡扶赵氏血脉,都被含在你肚子里,怎反倒不甘不愿起来?如今让你择从龙,你选谁?”
他这话说,却是堪称诛心!那绣被猛地震颤下,便没动静,原本那两条紧紧抵着他长腿,也如被抽骨头蛇般,骤然软垂下来。
赵椟微微愣,还道把人气昏过去,正要去拍他脊背,却见绣被猛地震,探出只汗涔涔手来!
解雪时本就是拼着腔愤懑,才有勉强动弹力气,这会儿被他垫搂,身上力气已然卸大半,只看着他高高肿起手背默然无言。
他累及赵株,自知此事大不应当,两下无言间,却听得赵椟独狼似号泣声,握着他腰,缓缓抽身出来。
经这遭变故,赵椟那性器已然半软下来,他也无心处理,只拿汗巾子草草擦上头黏液,只是掌心里全是后怕冷汗,险些连汗巾都拿不稳,越擦越是心烦意乱。
他自知这事做得荒唐透顶,看那两人搂抱依偎之态,更是妒恨攻心,恨不得揪着赵株脖子,将他脚从榻上踢翻下来,面又恨自己头脑发昏,简直应当狠狠掴上十七八个巴掌。
——完,全完!再无转圜余地!
那手抖得厉害,半点不见昔年执掌天子剑时冷定如铁,却依旧把抓住蒙在面上颈上绣被,慢慢扯下来。
那缎面全被热汗和涎水浸透,同黑发同黏附着,只揭下来,便露出绯红面孔,和双被泪水洗濯过,寒星般眼睛。
即便到这时候,赵椟依旧有瞬间发怵,竟如受训斥般,下意识地别开眼。
谁知这来,解雪时却是言不发,径自向榻边撞过去!
他早已存玉石俱焚之志,也不知哪来力气,竟是全不顾股间深插着两根性器,赵椟仓促之下,已知不妙,忙伸手去抱他腰,谁知却只来得及摸到手滑腻湿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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