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是啊,就想见见你。”戚白茶道,“只是没想到半路被人打晕,醒来就在那宅子里。方雅儿和她经纪人也晕过去。然后他转身看,脸上戴着面具,就又过来把打晕……不知道他长什样。”
帕斯克尔已死,这件事在人类中注定只能成为桩悬案。
傅明野问:“他戴着什面具?”
戚白茶顿顿,说:“恶魔面具。”
像他这种世间至恶化身,都能被茶茶眼俘获,怎还会有人舍得伤害茶茶?
傅明野想心情就糟糕起来。
他动作小心地避开戚白茶伤口,替人擦洗身体。
目光触及到打着石膏手臂时,傅明野敛敛眸:“现在还疼?”
戚白茶说:“不疼。”
他根本不会脏。
他现在对傅先生亲密接触有点害怕。
主要是刚才卫生间里体验实在是太……难以言说。
傅明野惊奇道:“骨折治好你洁癖?”
戚白茶抓抓枕头,克制住将它扔到傅明野脸上冲动:“你还是去打水吧。”
“好,是过分。”傅明野叹气,“但恐怕明天还得继续过分。”
戚白茶震惊地抱紧枕头:“还来?!”
那体验,次就够他毕生难忘。
“骨折又不能星期就好。你现在连自己下床走动都不行。”傅明野道,“难道你星期只上次厕所?”
戚白茶:“……”
抱出来。
终于摆脱羞耻姿势,戚白茶整个神快要虚脱。
他现在整个神都是恍惚。
感觉下限又突破大步。
戚白茶回到病床上就扯过被子蒙过头顶。
帕斯克尔是真正恶魔。
戚白茶不擅长说谎,尤其不擅长对傅先生说谎,他只能说这多。
傅明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给你打电话时候……”
“手机刚好摔在面前。”戚白茶说,“当时
他从醒来就没有感觉到疼痛,白天说疼更多是心里委屈。
“谁伤你?”傅明野终于询问,“今天打电话问过校长,他说你下午请假。你请假去那座宅子里做什?”
戚白茶早就想到被发现后避不开这个问题,也早编好套说辞。
总之魔王事说出来是天方夜谭,他只能尽量将故事合理化。
戚白茶说:“本来想请假去找你。”
……
傅明野端着装满水脸盆放在凳子上。戚白茶微仰着脸,任由傅明野给他擦洗。
傅明野细细用毛巾描摹过青年精致五官,每处都完美无瑕。
很漂亮。
怎会有人忍心对这漂亮茶茶下手。
青年又盖过被子,遮住脸生无可恋。
回生二回熟,雪宝宝,不要害羞,你可以!
戚白茶做好心理准备,又掀开被子,坐起身闷闷道:“听你。”
“这才乖。”傅明野起身,“去给你打水,洗脸擦身。”
戚白茶反射性道:“洗脸可以,擦身就不必吧?”
傅明野把被子掀开:“不许闷坏自己。”
戚白茶双眸失神,好会儿才重新聚焦,望着眼前男人脸庞。
他不满地盯着傅明野:“你太过分。”
傅明野哭笑不得:“是为帮你。”
“就是你过分。”美人双眸还含着生理性泪水,雾蒙蒙,说话带着控诉,看上去像被欺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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