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祁夜确实听过。
他虽然只在人间呆
三年，也不太关注人类历史，却也听过仁昌皇帝司马复
名字。司马复实在太出名，政绩上为千古
帝，圣明仁君，感情上死贵妃后生不纳妃嫔，未有子嗣，堪称忠贞不二，用情至深。
是古装影视题材热门人物。
然而再厉害又有什
关系？在神眼里样不堪击。
祁夜不以为意：“听过，怎？区区个凡人，也值得你
费心……”
“很久以前就在人间行走,就像个安静过客。他硬要跟着,甩也甩不开，来二去，就成朋友。”戚白茶没有隐瞒什，“他很解，有时候觉得,他是知己。”
“知己？”祁夜双目快要喷出火来，手攥住墙壁上镶嵌夜明珠，手背青筋凸显，捏得死紧。
戚白茶低着头没看见，也没察觉出祁夜语气里不对劲，继续道：“可惜凡人寿数短暂，后来为他扫百年墓……”
“扫百年墓？！”祁夜激动，没控制力道，墙上夜明珠顿时碎。
屋子里光线立刻暗大片。
祁夜：“当然不是。”
戚白茶注视他会儿，确认没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神色，又重新低回头，样子有些失落：“也是,他长得没你这好看。”
这话本来是夸他，祁夜听着却并不舒心。戚白茶脸上失望表情让他很是吃味。
“他是谁？同你是什关系？”祁夜追问。
当初祁夜不知道戚白茶也是神，还当他是喜欢个历史人物,即便如此都醋意大发。如今知道戚白茶身份，那就不是历史事,戚白茶定然是和那个祁夜亲身接触过。
戚白茶慢慢抬起头：“祁夜？”
祁夜说：“嗯。”
“跟你说过这个名字。”戚白茶慢吞吞道。
祁夜说：“是。”
在录制综艺期间,戚白茶跟他提起过。那时戚白茶跟嘉宾们讲大黎皇朝故事，提到丞相和将军还有个江湖好友。戚白茶说到那儿便打住，整个人透出股难过。
戚白茶：“哦，那是。”
祁夜立刻重视：“这就回去熟读背诵《仁昌皇帝传》。”
他突然反应过来：“你当
“你反应这大干嘛？”戚白茶听到动静，忙牵住他手，“祭拜友人而已，凡人还清明年年上坟呢，百年对又不是多久。朋友是朋友，爱人是爱人，分清，对他也没有那种感觉。”
祁夜仍是吃味：“他何德何能，被你记到现在。”
“你还别说，他真有件大功德。”戚白茶道。
“什功德？”
“你听过司马复吗？”
个凡人,竟然能让茶茶记那多年，到现在都难以忘怀，在得知他不是那个祁夜后还很失望……
祁夜醋坛子掀翻。
戚白茶说：“他是个朋友。在凡间交第个朋友。”
第个。
这个词汇让祁夜又是咬牙。
当晚祁夜问他,那个江湖好友到底是谁。戚白茶说，只是历史上个人物，名叫祁夜。
神记忆力很好,他们显然都还记得这茬。
戚白茶看他：“你不是他？”
祁夜道：“不是。”他这万年根本不曾踏出神殿步，下凡后人类已经到现代社会，怎可能是两千五百年前人物。
戚白茶尤不死心：“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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