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床笫间还多个致命问话。
“和傅明野,谁让你更舒服?”祁夜胜负欲作祟,非要和过去自己做个比较。
戚白茶无语凝噎,祁夜对他现在倒退技术真是毫无逼数。
他不怕死道:“那必然是先生。”
“……”邪神大人恼羞成怒,“管你舒不舒服,反正又不是照顾你!”
他突然想起他睡少年这多次,还不知道他名字。
本来只是当个床伴,床伴叫什名字并不重要。可现在察觉到心里妒火后,祁夜发现他对少年兴趣还要更多些。
戚白茶毫不犹豫:“茶茶。”
这名字不管怎叫都很亲昵,可以无形中拉近关系。
“……”祁夜叫不出口。
不不不,他没有这委屈自己,他眼光好着呢。
戚白茶稍微想也就明白。傅明野本就是另个人,先生是顶替傅明野身份。现在先生失忆,忘这码事,找自然就是真正傅明野。
他以为先生在醋自己,原来先生在真情实感地以为他嫁是另外个人吗?
这点必须要澄清。
“其实,先生就是你。”戚白茶诚恳道。
这几天不开心,就是在想他?”祁夜表情冷得仿佛只要戚白茶敢说个“是”,他就把那个先生抓来挫骨扬灰。
戚白茶:“是。”在想怎把你这个憨憨记忆给找回来。
祁夜气笑:“傅明野是?”
戚白茶怔:“嗯?”
“就是他。”祁夜扔给他张照片。
戚白茶闷哼声,别过头。
真记仇。
于是邪神大人跳过此环节,又进入正题。
邪性太盛难以压制,他必须得时时刻刻将杀念转化为欲念,找戚白茶扑灭。
不然他就得去毁灭世界。
比起毁灭世界,祁夜还是觉得欺负雪神更有意思点。
戚白茶觉得自己可真是受苦受难救世主。
祁夜微笑:“雪神阁下真是能屈能伸。不过就算这样也不会放你。”
戚白茶:“……”
解释不清怎办。
“别再惦记那个傅明野,不然不保证会不会杀他。”祁夜威胁道,“你只能记住名字,祁夜。”
祁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告诉你名字。”
照片上男人大约三十几岁,相貌还算俊朗,但和祁夜相比就是云泥之别。
戚白茶沉默。
这谁?
“很好奇是哪个凡人能迷得雪神阁下不惜委屈自己下嫁,至今念念不忘。原来就是这个玩意儿。”祁夜讥诮道,“雪神阁下眼光堪忧。”
戚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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