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迟疑：“什
记起来？”
他就是……突然很想喊喊少年
名字。
“……”戚白茶面无表情，“记起你干混账事。”
“你……很疼吗？”祁夜有点忧虑。他记得他好像没压住邪性。
邪性没压住，后果很严重。
“你什时候才能记起
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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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醒来之时，对上
双清透雪眸。
少年垂眼注视着他，长发如瀑，唇红齿白，精致无双。
如梦似幻。
“爱你。”他阖眼微笑，“邪神先生。”
祁夜动作突然停
。
乌沉双眸中浮现起丝挣扎。
他低头看眼披着雪白长发、美得惊心动魄少年，茫然瞬，忽然掌心凝聚起道黑气，毫不犹豫地打在自己身上。
然后就晕在旁。
被邪性完全控制祁夜又怎会听他话，满脑子都叫嚣着，占有他，折磨他，杀死他。
戚白茶才知道祁夜之前竟然已经是手下留情结果。
完全发疯起来祁夜根本不是他能招架得住。
“祁夜，你醒醒！”戚白茶咬牙，“你会后悔。”
身上神祇黑眸阴郁，根本听不进去。
祁夜：“……”能不能不要总提这个。
“倒是邪神阁下，宁愿打晕自己也不曾害。”戚白茶看他，眼里突然含些笑，“你是不是……喜欢？”
“才不是。”祁夜否认。
阵沉默后。
祁夜声音又轻轻响起来。
年曾经属于另个男人，祁夜瞬间血气上涌，眼底戾气浓重。
邪性彻底压倒理智。
脑海中只剩下个念头。
把少年弄死在床上好，那颗心停止跳动就再也不会想着别人，那张嘴永远闭上就再也不能说出令他生气话。
戚白茶神色微凝，察觉到祁夜此刻状态不对。
“还好，比不上邪神阁下自残魄力。”祁夜给自己那掌绝对比他要疼多。
祁夜默默看他半晌：“抱歉。”
戚白茶稀奇道：“高傲邪神阁下竟肯对低头道歉？”
“是没控制住邪性，以后不会。”祁夜像做错事孩子样小声解释，“邪性释放时候和平时不太样……”
“有什不样，技术并没有变好。”戚白茶淡淡道，“还更差。”
只是那身瞧着触目惊心。面容苍白，眼眶微红，仿佛受天大委屈。
祁夜心颤：“茶茶。”
然后他就看见少年微怔，眼眶里泪落下来。
戚白茶问：“你记起来？”
这是这多天里，祁夜第次喊出这个称呼。
戚白茶怔。
抬手挡住微微湿润眼眶。
他先生始终没舍得真伤害他。
戚白茶拖着疲惫身体撑起来，望着祁夜良久。
他俯身吻吻祁夜额头。
戚白茶蹙眉。
真想弄死他啊……
他死就死，就是先生清醒过来恐怕又会发疯。那才是真恐怖，也是戚白茶不愿意见到。
“算，说不动你。”戚白茶放弃唤醒祁夜，轻叹道，“要杀就杀好。交代下遗言。”
“下手轻点啊，怕疼。”
“祁夜，你怎……”戚白茶话音未落，肩膀就阵刺痛。
祁夜咬他。
很深，烙下个牙印，泛起微微血丝。
那血似乎更加刺激到祁夜嗜血欲。
戚白茶吃痛，神色很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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