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棠迷茫：“神使？”
祁夜看着司马复，慢条斯理道：“你是够强，有成为神使
资格，但她还不够格，只能去投胎。不过你要是肯帮
个忙，就跟万神界那位主神举荐她，让她也成为神使，你们就能永远在起
。”
司马复立刻道：“什
忙？”
祁夜乌眸暗沉：“等到这个世界两千五百年后，你带着半枚主神格来找，提醒回到现在。”
随着时间推移，他记起来事情越来越多。
司马复带着敌意：“你就是视凡人为蝼蚁神明？”
他生前已觉醒，获知许多常人穷极生也不能知道秘密，包括神明存在，外来者存在。外来者破坏世界秩序，神明则是秩序守护者。
也知道死亡并非终点，才接受得那坦然，他相信他和棠棠灵魂终究会相聚。
但是知道有个神从始至终都清楚他们事，却只看着他苦苦挣扎，毫无作为，司马复很难对所谓神产生好感。
司马复面露怒气：“那女人是外来，你们神明不该插手管管吗！你就这看着们走上死路？”
切都和祁夜记忆中样。
茶茶顶替司马复，即将当十几年皇帝。
李青棠逝世后，李贺然下子成熟很多，发奋读书，金榜题名，最终成为代名相。
武定川在战场上拼杀，战功累累，当上大将军，将蛮夷之地都纳入黎朝版图。
祁夜走前制造出具傀儡，留下个江湖传说。那傀儡寿终正寝后，茶茶还立个衣冠冢，为他扫百年墓。
。
那是她在世上看到最后眼。
……
戚白茶顷刻间抹杀个人灵魂，面沉如水。
他来晚。
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为什只有半枚神格。
司马复疑惑：“主神格是什？怎能拿到？而且你还没告诉你是哪位神——”
“这些事情。”祁夜直接
“没办法，你们不走上死路，宝贝就要走上死路。”祁夜毫无愧疚感，“那只能请你们去死。”
司马复：“……”
他看着身边李青棠魂魄。李青棠并未觉醒，对他们对话听得云里雾里，小声道：“陛下，们这是……死吗？”
司马复安慰她：“们可以永远在起。”
“谁说？灵魂不投胎就会消散，投胎后谁能保证你们还是对？想要永远在起，除非成为神使。”祁夜戳穿他。
戚白茶在皇宫里将面容变成司马复模样时候，祁夜就隐在云端，往皇宫方向看最后眼，离开这个时空。
不过在离开前，他还做另件事。
他将司马复和李青棠灵魂抓来。
“能够从始至终在魅惑下保持清醒最终觉醒，也算是只比较强大蝼蚁。”祁夜难得赞叹道。
他是全知全能主神，虽然从头到尾没去管司马复和穿越女纠葛，对他们之间发生切却清二楚。
气运之子已经死。
唯庆幸是，气运并没有被带走，正重新哺育着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不至于立刻毁灭。
可司马复是重要人物，他死，历史轨迹偏移，世界崩塌是迟早事。下次气运之子诞生要在十几年后，他该怎稳住这十几年里局势？
雪神想半天，只能无奈地将自己变成司马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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