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茶难得有
瞬茫然。
怎
会——时空回溯不是只有主神才有
能力吗？祁
戚白茶忙问：“他在哪儿？”
“茶茶这在意他？”祁夜佯装吃醋，“连他送你衣裳都不肯脱。”
“他当初救
，找很久都没找到。”戚白茶坚定道，“世间皆有因果，承他恩，就得还他报。救命之恩——”
“当以身相许？”祁夜接话。
“你少胡说。”戚白茶瞥他，“恩情和爱情，分得清。要是知道他是谁，肯定要尽所能回报。”
祁夜哂，为茶茶，认输就认输，在意这点面子做什。
他暂时略过那些更久以前事情，从神域里拿出两颗龙珠：“你记得这个吗？”
“怎不记得？送给你结婚戒指……不过，怎有两颗？”戚白茶语气疑惑起来。
另颗龙珠不在他这儿，被当年那个他找很久黑袍神祇给带走。那位黑袍神祇究竟是谁，至今也是个未解之谜。
现在祁夜手里这两颗龙珠，明显是对。
祁夜怔，低眸只能看到少年头雪白长发。
“原谅你。”戚白茶轻声道，“先生回来就好。”
那是世界最温柔捧雪，轻轻落在夜色怀中，再也不愿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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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记起来不只有这四年记忆。”祁夜说，“还有些很久很久以前事。”
自己双手从手铐里拿出来，狐疑地问：“你这次是真恢复记忆？”
祁夜看着他，点点头。
都恢复。
不只是这三年，这万年。
还有可以被称为前世，很多很多年记忆。
“你已经报恩。”祁夜看着他，手心慢慢抚上戚白茶脊背。
“哪有？连他是谁都不知——”戚白茶垂眸，视线顿。
他身上衣裳，变得跟当初那件模样。
世上没有两片相同雪花，无论他怎用神力复制，都无法在衣裳被撕碎后再制造件样。可祁夜却做到所有花纹图案都还原。
“就是那黑袍神。”祁夜笑道，“茶茶，你已经以身相许。”
祁夜道：“你当初屠龙时，是不是出现个黑袍神救你？”
戚白茶惊讶：“你怎知道？”他并没有把这事同先生提过。
祁夜说：“不仅知道，还知道他挖出两颗龙珠，让你把颗送给日后喜欢人，另颗被他带走，走时还给你补好衣裳，就是被撕掉那件。”
祁夜说得如此细节，戚白茶静静，双眸睁大：“你遇见他？”
祁夜忍笑：“嗯。他是来撮合们。”
“很久很久以前？”戚白茶问，“你以前不都是在睡觉？”
祁夜：“……倒也不是。”
想让茶茶记起过去事其实也简单，只要让茶茶神格也变得完整即可。
黎烬神格半与他融合，还有半留在晏昭那儿。
晏昭那家伙，自己不想来主动找他，就等着他自动送上门。仿佛谁先找对方，谁就低头输似。
他都记起来。
祁夜深吸口气，干脆利落地开始认错：“错，傻逼，茶茶大人要打要骂都……”
剩下话音戛然而止。
少年飞快从床上翻下来，扑进他怀里，纤长手臂用力锢住他腰身，整个脸都埋在他胸前，抱得很紧。
怀里身躯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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