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洛沧眼神已经冷漠像是在看个死人,“音杀之术,动五感,激七情,起伏有度,高低无定。今日你若做不成篇合适音杀,那也不必留下。从不教愚蠢人。”
锣这东西从来都是打个热闹。用到它场合不是街头卖艺,就是红事白事。若要说能用锣敲出曲起承转合喜怒哀乐乐章来,那可是难为人。
洛九江倒不以为意地笑,他好好咀嚼番洛沧要求:“要奏这曲音杀,只能用和锣?”
这回洛沧连口也不张,只是投过去个漠然眼神。
“行吧。”洛九江扬唇笑,敲击铜锣木棒灵巧在他食指指尖转个漂亮圆满圈:“那就只好吹吹口哨敲敲锣。”
裁。
他拿出面锣。
那面金光灿灿铜锣哐声撂在变为两截桌面上,嗡嗡震颤半晌,很是彰显番存在感。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洛九江身上。洛九江神色中没有半分紧张,他不慌不忙抄起锣来,右手间那根粗重木棒穿花蝴蝶般,灵活而自如在他五指间绕圈。洛九江灿烂笑道:“大家看做什?听课,都听课。”
他这番做派下来,哪有人还有心思听课?
只能用“自己”和“铜锣”话,吹口哨可不违规。
音杀之术……洛九江眼中闪过丝极淡桀骜之意:你当成宝贝样藏着掖着,看倒也不很难学。
学“音杀”之前,就有人交代过,学习这门功法人至少应该粗通点音律。而音乐入门多半也是用琴瑟筝箫笛,也许有人学学琵琶尺八,总归都十分风雅。眼下洛九江拿出这东西……要说他是用锣入门,那可真是糊弄鬼呢。
洛沧眉头动,到底没把洛九江当场扔出去。他冷淡道:“你从小是学敲锣?”
“那倒不是。”洛九江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吹唢呐长大。不过看唢呐和铜锣也不分家,都是迎亲时热热闹闹奏上路,没差。”
他这表情煞有其事,眼神既无辜又正直,唬个孩子当即就把探寻眼神转向自己朋友:他真是学唢呐?族长这也由着他来?
他那朋友恰好就是洛齐,当下恨铁不成钢摇摇头:怎可能!洛哥弄起乐器来,向都是吹箫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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