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江莫名其妙道：“什
？”
寒千岭又笑
笑，没和他多说。
般来说少年人知好色而慕少艾，十四五岁正是情窦初开
时候。可洛九江不知是不是调皮捣蛋事做多遭报应，怎看也不像是开窍模样。
真说起来，寒千岭亲见过族里有小姑娘递洛九江荷包，他自己也很明白是什
“两个男子做道侣事在岛外更常见些，七岛之内确实不多。”寒千岭也站起身来，细致地整整自己衣衫，弹去两三点刚刚在石头上蹭到青苔。不同于洛九江如释重负，他神色间很有几分莫测之意：“你怎看？”
“什？”
“他们两个事，你怎看？
是指像这样，两个男人谈情说爱。”
“此前没料到啊，刚刚真是吓跳。”洛九江仔细地想想：“但你要问怎看……好像也没什特殊？男人和男人在起，最多是没人给绣荷包罢，不过那又不是要紧事。”
寒千岭摇摇头：“不样。”
洛九江从石缝中打量出去，只眼就忍不住睁大眼睛。
此处真是个躲避打探风水宝地，在远处把身影缩进丛绿植阴影中两位，不是越青晖和董双玉还能有谁？
他们原本便缠肘并步地走在路上，如今找到处避人地方，干脆就直接吻难舍难分。
洛九江瞠目结舌。
不同于洛九江此前毫无察觉，寒千岭在昨日便对这两个人关系隐约有点猜测。眼下见猜想成真，心中也无多少惊愕，只是无声地把洛九江向自己方向扯扯。
“哪不样？”被这否定，洛九江倒笑：“是能比男女在块多吃顿饭，还是能比夫妻多睡张床？瞧他们在起，衣食住行还更方便些，连逛窑子都能搭个伴呢。”
听到前面话，寒千岭刚刚神情动，可最后那句话就让他神情变为哭笑不得。他伸手点洛九江两下，自己也无奈地笑起来。
“真不该问你。走吧。”
“别用那种‘朽木不可雕也’口吻说话啊，明明也懂。”洛九江抬手勾住寒千岭脖子，笑道，“你这语气简直像是放弃样。”
寒千岭叹口气：“你懂？觉得对断袖方便块儿逛窑子也算懂？——您可开点窍吧。”
听着不远处枝叶摩擦衣物窸窣、恋人深吻时特有水声，还有几句低声且甜蜜絮语，饶是豁达如洛九江，此时此刻，心头也不免生出点尴尬来。
他和寒千岭躲藏这从乱石大小有限，故而他和寒千岭身体只好紧紧相贴。两人呼吸相交，在这个距离下都能清晰嗅到彼此身上气味。那气息已经极熟悉，若不是此时身处在这个环境下，两人早就对此习以为常，毫无意识。
自己和对方心跳声混杂在起，清晰可闻。洛九江眨眼瞬间脑中飞快闪过个错觉：他们心脏是被什东西牵在起。
谢天谢地，两人并不用在这种尴尬境遇下耽搁太久。董双玉和越青晖终究是离开。听得他们远去声音，洛九江大着胆子探出头去，便见这两人十指相扣背影。
确定对方是真走，并不会杀个回马枪后，洛九江扶着石头站起来，长长地吐口气：“真没想到……可从没撞上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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