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辈在那互挠,去插手像什话。”洛沧眼皮也不抬下,“当然,若你真撑不住,那另当别论。”
两个炼气七层对战个筑基三层这样丧心病狂事情在洛沧口中就是小辈互挠,洛九江对此实在无话可说。不过得知自己刚刚那场架直位于洛沧关注之下,他心底后怕总算散去些。
洛沧把花铲水壶都放回原位,才慢悠悠道:“你受伤之后伤也不治,倒直接来找,是想要为你撑腰?”
“并不是这个意思。”洛九江耸耸肩膀,“就算您肯帮这次,也不能次次都愿帮,还不如找您教招大,还省您听日后打不过又来告状力气。”
“算盘倒是拨啪啪响。”洛沧撇洛九江眼,“若是不教呢?你就来哭二闹三上吊不成?”
这招,或是在次次反震中他没能坚持住,恐怕结局就要被改写。
寒千岭没有多说什他需要休养之类废话,只是顺着洛九江想法架着他向悲雪园走去,同时轻叹口气:“受伤也不肯消停些,看你是想赚顿骂。”
刚刚休息小会,洛九江精力已经有所回转。如今已有精神玩笑:“谁骂?你吗?实在想不出来啊千岭,你可不适合做这种事,与其想象你骂人,还不如请你咬口算。”
寒千岭似笑非笑地看他眼,转过头去。向着在执法小队抬走杜川那个方向,在洛九江看不到角度,他神色如暗色云霾般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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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江立刻理所当然道:“那肯定就不麻烦您,回家找爹教啊!”
洛沧:“……”
他匪夷所思道:“你这身天生天成滚刀肉倒也是人间大奇景,估计只有天知道是怎样生出来。”
“没。”洛九江听出对方语气中有松动之意,就更有心情玩笑:“娘也知道是怎样生出来,天还不定有她清楚呢。”
洛沧:“……”
面对着身狼狈洛九江,洛沧不紧不慢地给房檐下最后棵花浇上水,这才打量过洛九江满是灰土衣衫、唇角边没有擦干血迹、以及他微微泛白脸色。
“被人揍?”洛沧叹道,“出息!”
“也揍人。”洛九江笑道,“最后赢,还没那丢人。”
“两败俱伤,连补刀力气也没有,这也算赢?”洛沧又扭头回去浇他花,随口漫不经心地问。
听他这说,洛九江就知道自己刚刚战斗过程是直被他看在眼里,不由苦笑道:“师父可真有闲情逸致。”瞧着自己徒弟血不要钱般吐也不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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