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儿没告诉过他把洛氏小子伤成那样!在洛沧声音落下之际,杜樟背后飞快地滚层白毛汗,但在内心深处,他却觉得个炼气期之所以能重伤身着宝甲筑基修士,这种后果才是理所应当。
不过看这位先生如今还没有对杜家大下杀手,洛家那小崽子伤势应该也不太严重,没准他能击败川儿就正是因为用这位先生传授秘法,如今失去五感是反噬代价……杜樟在心中飞快盘算着。
此时杜樟是万万不敢让杜川出来,面前这位先生做派手段他从前只见过次,从此终身难忘。他很怀疑这位大能平生说没说过笑话,生怕自己儿子个露头,就真被他拿去剁吧剁吧活炖。
他唯有连连赔罪道:“是犬子冒犯,回去必将其大加笞责,让他再不敢如此。此回是小犬做错事,愿为先生高徒奉上百炼宝衣件、星辰匕双……”
他话刚说到半就被截住,洛沧冷笑声,笑他浑身血都几乎凉下来,“什破铜烂铁,也说出来污耳朵。”
厅中诸人在见到洛沧后表情不。其中满面惊喜意外不消说,自是洛氏族长长老。而眼神惊愕、略带怀疑心虚,乃至有人就差没在上写上“他怎会来?”、“他不是非洛氏生死存亡之际绝不轻动吗?”几个大字,便是杜氏人。
杜氏族长杜樟艰难地咽口吐沫,上前赔笑道:“此间不过些微末小事,怎还能惊扰到先生?莫不是们声音太大些,吵先生午间安枕?”
“是你儿子擅闯洛家打徒弟,扰心情。”洛沧眉毛也不动根,丝毫不讲情面地把杜樟打岔话语还回去。
“是,是犬子年少无知,不该冒犯先生高足。”杜樟忙作揖赔礼,“这便回去教训他,好叫他知道事情轻重缓急。”
“不必。”洛沧薄薄眼皮抬,露出个凛冽眼神来,“方才说话,你是哪句没听到?让你儿子滚出来。”
见洛沧软硬不吃,杜樟只好把心横道:“是,是见罪于先生,只是先生这般人物,何必为小辈几句口角操心。孩子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来解决……七岛大比日子已近在咫尺,不如便让家小犬和先生高徒趁这机会比试番,化干戈为玉帛,岂不、岂不……”
他没能“岂不”下
杜樟脸色苍白而表情惶急,嘴唇都在不自觉打着哆嗦,与刚刚趾高气扬模样简直天壤之别。他强笑道:“先生有所不知,川儿,川儿他重伤在身……”
“哦,你竟然还真好意思提。”洛沧紧盯着杜樟双眼冷冷道,“个筑基修士跑到别人家里撒野已经够丢脸,居然还能被炼气期打回去,简直无稽之谈。这要是儿子,就让他徒手刨个坑把自己就地埋——你可真是个包容慈父。”
“……”
洛沧轻蔑地扫杜樟眼,个字个字道:“爱徒也受伤,他现在五感尽失,让不爽很。那罪魁祸首呢?叫他滚出来说话。”
要是洛九江在此,多半就当场给自己师父跪——他是在杜川手下受伤不假,但这“五感尽失”可全是洛沧亲手封。他单知道自己师父功力非凡,嘲讽技爆表,却不知道对方居然还这擅长言语艺术,竟然还能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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