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川阴毒地笑,质问道:“父亲仁慈,年到头花重金养着你们,你们却全然不知感恩,点有用消息也带不回来。既然如此,那双见事招子、听事耳朵,问事舌头还留着有什用?”
这几人当下就明白杜川言下之意,纷纷脸色苍白地求起饶来。其中有人胆子格外小些,当场便涕泪俱下糊满脸。
这些人大多都是后来被杜家收买,只有个是早年从杜家出去,很熟悉这位大公子脾性,时间便牙齿打战,半个字也吐不出。因为他清楚,依这位大少爷早年养成性格,这处理尚还没完……
“剜眼睛,刺聋耳朵,再剁那条没用舌头。把四肢都给砍,扔到海里去喂鲨鱼。”杜川狠狠地命令道,“拖出去,现在就办!”
属下声不敢吭地把这几个鬼哭狼嚎、连连求饶仆役拖到院子里。他们全程都深深埋着头,眼神也不敢乱飘下,生怕触此时族长和大少爷霉头。
来激怒大哥,就是为算计们杜家吧。”
对他这番怨毒蠢话,杜川并没给出什回应。他此时身后叠着两三个软枕,半仰半躺地倚在床上,腹部还裹着伤,白布条下透出隐隐血色——洛九江那刀劈得又重又狠,直拖出道直逾半尺伤口。即使已经敷上层灵药,他肌肉动起来还是牵扯生疼。
过片刻,他才低声道:“思虑不周,给父亲添麻烦。”
“不怪你。”杜樟阴沉地说道。他僵着张脸,想起这次交涉中赔给洛家东西依旧要心痛哆嗦,“是们得到消息太晚,不知道洛家那小崽子竟然走这样大运。洛家小辈中俊才辈出,长此以往其势必不可抑,你要杀那洛九江可没有半点错。”
只是他口中虽说着谅解之词,表情却森冷很,显然胸中还憋着口难以宽解郁气。
“父亲别为这些蠢货气坏身体。”听着屋外飘来声声惨嚎呻.吟,杜川快意地舔舔唇角,“您刚刚不也说吗,非战之罪,全是这群废物故意敷衍,不肯出力——事已至此,您看在七岛大比时对上洛家那小畜生该怎办?”
掩不住血腥气已经透过薄薄窗纱渗进来,杜堤似乎有点坐立不安般在椅子上挪挪,时不时便忍不住向窗外张望眼;杜樟却舒展眉头,像是出口恶气般松弛下来。
“毕竟还在那位大人眼皮下,就不要做得过分。”杜樟思考良久,才慢慢道,“川儿,委屈你输给洛家小儿场。反正只要是大比前十就能入那秘境,等到秘境里,洛九江个黄口
“父亲别生气。”杜川又劝句,转头冲着门外喊道:“今天下午捉回来那几个人呢?”
便有属下将几个五花大绑仆役压进屋来。这几人本是杜家安在洛氏里钉子,可是却连洛九江拜那位为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自是因为洛家早就对他们有防备。
今日杜家步步紧逼,和洛氏脸皮都要扯破之际,洛族长曾把这几个人提出来扔到杜樟眼前,只是杜樟毫不心虚,又拿话推出去。
而等到洛沧强势插手事态,杜家败涂地时候,这几人也被杜家护卫带回来——然而如此废物细作,还留着有什用?
他们让杜樟丢好大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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