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还是等着小兄弟休息好后再开局,小兄弟不妨边休息边听讲这局你该付筹码。”青年将长弓背到身后,把袖里把提前折去箭头箭杆都收回箭筒。
洛九江也不和他客气。最开始疾奔实在花费洛九江太多体力,他盘膝就地坐下,像模像样道:“不知道这局要输给道友赌注是什?此时已身无长物,若是道友想要亵裤,虽然已经整整五天没有换洗,但却也是万万不能。”
灰衫青年:“……”
他沉默片刻,眼角抽紧,幽幽道:“小兄弟若再说这样话,便只好要你胯.下之物。”
洛九江:“……”
光凭这青年此前直跟在洛九江身后几回来去,他都对此毫无察觉,洛九江就知道这是个自己目前还无法匹敌对手。
其实严格说起来,洛九江觉得比他修为更让人拿不准,是这人心思。
方才他天时地利人和占尽,洛九江性命对他来说简直唾手可得,他偏要做赌来取。这也罢,可他态度语气又无半分轻忽之意,和此方世界大多数人视人命如草芥姿态完全不同。
般这种单方面强势追杀,弱者只会感觉到自己完全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上。然而洛九江能从灰衣青年言语神态中判断出来,这人并没把自己当成只唾手可得猎物,而他自己也绝不会将对方看成个胜券在握猎手。
他不是猎手,他是洛九江对手。
吧?”青年说到这里弯双眼,“凡是叫不耐烦赌局,可都被掀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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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已裹好伤,便可放心开场。”
洛九江在大雪中疾奔,耳畔似乎还回荡着那青年欣慰声音:“大致和小兄弟描述下你这场赌法……首先要请小兄弟提前离开个时辰,等追上小兄弟,你可过招场。若输,自然由你处置,若你输,就要输给样东西。”
“说不好共能赌上几局,不过既然是场追杀,那终末局筹码就应该是你性命。”
息之后,洛九江毫无感情道:“哦,那还是给你亵裤吧。”
在开场第三个时辰到来之际,青年追上洛九江。
五息之后,洛九江落败。
洛九江摸摸自己脖子,只觉这青年箭术实在惊人。方才对方连珠七箭被他尽力拨开三支,剩下四支里有支点在洛九江手腕,两支碰到他躯干,最后支则在他脖颈处弹开。
但最让洛九江惊奇,是这七支箭都被折去箭头。这青年在呼啸寒风之中,竟能将没箭头箭射得这样稳,这样准!
即便对方此时是自己敌人,洛九江也忍不住目露钦佩之意。
“不过像小兄弟这样妙人,最后反能赢也说不定?”
…………
“妙人”将速度提至最快,气跑大半个时辰,跑得差点呛雪。
第局相对来说还比较安全,洛九江也想借此试探下此人速度和修为。
以他现在炼气九层修为来说,筑基二层修为还能勉强探知,到筑基三层基本就是半猜半蒙。那青年修为对洛九江来说如雾里看花,应该至少是个筑基四层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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