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江:“……”
他开始琢磨该怎委婉地提醒谢春残,实在不会说话就不要张嘴。没看小刃现在神情好像是想把他活炖吗。
洛九江在七岛上从没被人卡过待遇,受伤不适向是给自己塞颗丹药或者擦点药膏。然而死地里资源匮乏,别说止血药粉,就连唾沫都要省着用,在这种情况下,从无所有地步挣扎到如今这个位置谢春残应该是最有经验和发言权人。
然而这样个权威人士却也只是个举棋不定半吊子,他犹豫再三,还是嘱咐小刃道:“把你姐姐手指拽出来,拿雪给她洗洗。”
“这也是贵地偏方?”洛九江左思右想,还是没弄明白手上事是怎关系到胃肠上去。
花碧流并不言语,但洛九江看到他瞳孔瞬间缩紧。片刻之后,花碧流笑出声来:“就算大姐姐在成长期吧,竟不知个炼气层成长期能顶个什用?”
“哦?”封雪眉尖挑,针锋相对般冷笑道,“既然如此,你怎又开始那样恶心巴拉叫大姐姐?”她见花碧流呼吸滞,便连消带打道,“小瞧于,你好大脸面!明明你再往上数足有三十七个兄姊,你猜猜为什最后就剩下个‘姐姐’?”
天光之下,花碧流那张雪嫩嫩,俏生生童儿脸直泛着白,他紧咬着牙根,脸上肌肉不住跳动,最终还是冷哼声:“你想吓唬?”
“听不出吗,在威胁你。”封雪字顿道,“或者你想拿自己命赌赌,睁大你那双狗眼在九泉之下瞧好,要是在这儿活吞你,你那老畜生爹会不会给你讨个字公道?”
被当头臭骂顿,花碧流脸色会儿充血般涨红,会儿瓜皮样泛绿,最终还是恨恨地跺脚:“好,你既然给脸不要,那就在这死地里蹉跎着吧。看三年之后,你还能否撑出这份强打来颜面!”
“不是。”谢春残踌躇道,“但这样再扣嗓子能干净点?”
洛九江:“……”完快回头,小刃要把你嗓子抠出来!
封雪依然在呕吐,她连胃酸似乎都吐尽,食道中再呕不出点液体来,于是只好流满脸泪。
……
直到半晌之后,封雪症状才慢慢平息。三人架着她,把她扶靠到山洞边上,看她半仰着头艰难地喘息,脸色苍白如纸,嘴唇
封雪缓缓眯起眼睛,意味深长道:“放心,你已经没有三年。”
目送着花碧流怒气冲冲地掀轿帘,隐没在那猩红色帷幔中率众而去,封雪那坚硬而冰冷神情寸寸地渐渐崩裂开来。直到花碧流行人彻底在天际消失不见,封雪终于双腿软,跪在雪上,哇得声将滩酸水呕地。
山洞中余下三人大惊失色,纷纷凑到封雪身边。封雪却对此视若无睹,她深深垂着头颅,手狠狠地抠着自己嗓子,毫无顾忌地吐个昏天黑地。
“雪姊对峙时受伤?”电光火石之间,洛九江只能想到这个缘由。
谢春残示意小刃扶住封雪肩膀,自己强硬地扳过封雪那只撑着身体手。他两指搭在封雪腕上探又探,最终还是唯有疑惑摇头:“好像没事,点伤也没有。”言毕他顿顿,有些迟疑地说出个他自己都不信答案,“可能是太久没进食,刚刚吃多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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