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兄信誓旦旦。”洛九江长叹声,手中长刀旋出又带着蓬血花收回,“但以对雪姊解,总觉得她应该不是那个意思……有点不祥预感。”
胳膊腿上便现出圈红线,然后啪地掉落下来,咕噜不远。
这场面整齐简直近乎惊悚,何况还有人当场就掉脑袋。
谢春残心中暗赞声,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天赐良机。他捻箭张弓,三只羽箭并排在弓弦上列好,松手就判定三条性命终结。
趁他病要他命,这是死地里老规则,谢春残实在是熟得不能再熟。
“九江撑住,来掠阵。”谢春残在树梢上朗声道。他此举来是见洛九江甫交手便受重伤,生怕他时泄气,二来也是想为洛九江分担压力……毕竟天下间聪明人虽然不多,但句话就能转移开注意力大傻子却很是不少。
果不其然,不等谢春残话音落下,就有人把目标从洛九江改换成谢春残,显然是对这个居高临下弓手格外忌惮。然而谢春残何许人也,他常年以树顶为家,若是连这种防备自卫也做不来,怕是也活不到今天。
觑到个稍微松快些空当,洛九江和谢春残双双从包围圈中跃出——只是谢春残凌空弹跳过树顶,而洛九江则硬扛着两道赤火又留下半身伤。谢春残眉头皱,五箭连发逼退洛九江身后追兵,自己则紧贴着树干准备滑下,想把洛九江拽上树来。
在场众人都有筑基修为,他怕洛九江扛不住。
从前也没少在林木见翻腾挪转,故而洛九江眼角扫就预判出谢春残下步动作,他心念微转,并未阻止,捏准谢春残跃而下时间鼓足灵力,舌尖下已按捺着道强悍音杀。眨眼间音波如剑,成扇形状如魔音灌耳般喷吐而出。而洛九江借机抓住谢春残手,同他起翻回树上。
“撑住。”谢春残沉沉道,他挟着洛九江飞快在树梢间弹跃,背后无数到术法流星般紧咬其后,“就连封雪那大疯子都夸过‘自古弓兵幸运翼’,正是说又这样优秀弓手,运道便可如虎添翼。咱们再坚持下,定能有所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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