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在心中记下这种属于幻影感觉,洛九江趁自己尚未落地,气呵成冲着第二只饕餮冲去,只是他这次半敛刀锋又垂着手,几乎是主动送到那饕餮攻击范围内给人送菜。
谢春残见他以身犯险不由声惊叫,洛九江闭目笑,任由饕餮鲸吸把自己拽到巨口之中,在整个人将要没入那血色大嘴前瞬,他抬起手来,看也不看,准确无误地向着饕餮尖牙抵。
只听咯嘣声,饕餮颌间发出让人骨酸声闷响,洛九江满手是血,借着液体滑劲儿改抵为握,脚尖在那软厚舌根上借力踏,整个人卷腹翻上饕餮笨重头颅。
“这些饕餮也不全是幻影,它们能鲸吞,有利齿……”洛九江扬起刀鞘狠抽饕餮后颈,随即轻飘飘从它脊背之上坠下,闪身躲过对方全力踏,看着自己被划开半袖口“还有利爪。在对它造成致命伤害之前都能保持实体,足踏有千钧之力,实力大约在筑基四层,嗯,花碧流死前那个水准。沾血之后更加迅捷,小心别被它们咬到。”
大致判断番这种幻影饕餮能力,洛九江不再和这庞然巨物贴着皮毛团团转捉迷藏,他斜地里侧挂下去,刀深深刺激它肚腑,恰借着它向前冲刺力道结这只饕餮性命。
“这什玩意?”谢春残惊讶失声,“你们饕餮不是胎生吗?随随便便献祭只就能换来十几只,其实你们都是拓印出来吧?”
“这问题问有什用,做饕餮不到五年,业务还没熟练到这个程度啊。”封雪咬牙回道:“你们这鬼地方连生殖隔离这种基本生物学规律都没有,你居然还要给你解释明白饕餮是胎生卵生?对文科生要求太多吧!”
“……不知为什,只要你张嘴,就想揍你。”眼看只饕餮如炮弹般直冲向雪洞,洞中小刃正在闭目打坐,谢春残不敢稍退半步,只得凝神定目,张弓搭箭,头也不回地冲着从远处向此地飞奔来救场封雪道:“可能就是因为你总说这种让人能领会到嘲讽精神话。”
他话音未落,弓弦松,五支羽箭便已如流星般连珠射出,不偏不倚先后贯穿那只血色饕餮左右两眼。
封雪按着胸口往回疾奔,她刚刚被花碧流打飞出去伤及心脉,如今速度稍快些经脉中就隐隐生疼,她却只是强忍着不管。
“不过看起来笨点,只知道傻乎乎地走直线也不会拐弯。唉,这看来花碧流还没蠢到家,之前错怪他……谢兄?谢兄在听吗?你跟雪姊同时对二三没问题!”
“放心,真有这个需要时候,都是当面骂。”封雪艰难匀息道。
与此同时,洛九江边出刀面回撤。他刚刚刻意引花碧流同雪洞拉开距离,导致他现在自己离雪洞也距离不近。若他要路走直线回去,至少要干掉三只饕餮才行。
他撞上第只饕餮时间比谢春残稍晚点,但刀锋却和羽箭齐刺入饕餮要害,几乎是整齐划,两只饕餮同时在洛九江和谢春残手下烟消云散。
“幻影?”猩红到几欲滴血天色下,两人异口同声道。
随着感知提高,洛九江敏锐度提升不止点半点。在这十几只饕餮显出行迹瞬间,他确实察觉到他们和花碧流气质微妙不同,原来全因它们都是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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