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兄?”游苏意识到气氛不对,紧张地眨眨眼。
洛九江深吸口气,直视游
洛九江语不发,只定定地盯着游苏看。不比刚刚发现游苏身上零碎层出不穷时无奈和哭笑不得,此时此刻,他神情竟是带着几分严厉。
游苏缓缓收拢脸上笑容,神色变得有些不安。
“洛兄?”他小声道:“冒犯你?”
“没有。”意识到自己把心情表现得太过外露,洛九江展平眉峰,放缓自己语气,“从不知道你还对布匹材料感兴趣,你背得也太熟。”
游苏看洛九江表情缓和,还以为刚刚幕只是插曲,松口气笑道:“洛兄瞧出是硬背?女孩子爱听这个。她们平日喜欢来和聊天,总不好让气氛冷场,讲讲她们擅长事大家都高兴。”
“本来猜你不会游泳,还想顺便教你。你要是身上只有枚避水珠,刚刚就给你打碎,让你先呛口。”哪成想游苏身上装备这先进,根本起不到什出其不意作用。洛九江感慨万分地摇摇头,伸手示意游苏过来,他好重新把人托回小舟上。
洛九江能把游苏领到小食街上吃些摊子上小吃,也敢做指头击碎游苏避水珠,让他骤然体会下入水感觉打算,可游苏是外衣上缝这多功能齐全点缀,他总不好伸手扒这小公子衣裳。
游苏微微笑,搭着洛九江手掌借力翻上小舟,同时坦白道:“其实里衣也有。”
“……”洛九江:“阿苏,你老实同说,你就不觉得硌得慌?”
“里衣没缝那些东西,只有衣料特殊。这是拿避字珠子碾成比白面更柔细彩粉,再把粉末用特殊手法粒粒编进四条丝线里,每四线股,股也不比最细头发丝粗,里面珠粉绝透不出。裁衣锦缎就是用这种丝股织出来,柔软服帖,没什硌不硌。行动间衣料展平打褶,白绸下还可见隐隐可见彩意。只是是避水珠碾成粉效果没有成粒好,所以原料要多用几十倍。”
“嗯,你是为女孩子背。”洛九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几日相处间那些曾被他觉得违和细节幕幕在眼前浮现,“你还擅插.花,懂鉴美,女孩子们最流行新鲜裙子你也知道,要是传言没错你连调脂粉都会……”
“那脂粉可真不是调呀。”游苏失笑:“只知道方子,能和别人说上两句。原本那香粉盒上‘游’字是游家印记,后来她们觉得风雅,便叫那胭脂为‘公子红’,传着传着不知怎就变成制。”
游苏说着这事,唇角还微微地翘起来,似乎是觉得这样乱传得有点好笑,又因占那调胭脂人名声有些不好意思,那笑容略有点害羞。
洛九江却点也笑不出。
“你真喜欢研究布料、插花和胭脂制法?”
这串话他简直脱口而出,恍然间洛九江还以为见着个几十年功底在身老织工。
游苏并不是个碎嘴人,他或许偶尔多说两句,但那基本都只是为让旁人更自在,而并不是出于自身表达欲。
这长长段话被游苏不假思索,磕绊也没有下地叙述出来,简直像是某个常用流程中固定步骤。
而在洛九江印象中,这类事情在过去几天里并不是第次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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