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枕霜流不言语，公仪竹也全不介意：“
有时检点旧事，也觉得非常神奇。你可能不知道，混沌如胞宫，每天都有新物种诞生，那地方迷蒙
片，谁也看不着谁，大家就随便长长，相貌都怪丑
。
但偏偏是混沌里生成
你们人类那天，龙神开天地；也偏偏是你们人类借灵气发展成族群那天，龙神吐出那八字预言。直到如今，竟然还有九族把你们视作蝼蚁，也不知脑子怎
长。”
“……”
公仪竹似乎不指望从枕霜流口中得
“哪里不样？”
公仪竹肃声道：“现在所有为人所控道源，都是乾坤之道，但被龙神掌握道，是阴阳。”
两人无声地冲着那尊望天犼出会儿神，公仪竹才慢慢道：“其实龙神死前，曾说过句话。”
枕霜流皱眉道：“……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吊胃口还有有什意思。”
公仪竹不理他，仍按自己节拍来：“祂说，‘开天辟地，自而始；天下之合，由异族终’。”
上又悟？是他那个‘裂穹窿’吧？”
公仪竹不动声色：“你再看。”
于是枕霜流又定睛细看片刻。
下瞬，他发出轻微咂舌声，显然被结实吓跳：“怎有道源痕迹？”
“九江劈。”公仪竹淡淡道：“最开始只注意到九江身份，等发现这点时也惊惊。如今看你失态，也算找补回来。”
“他是说把三千世界合为体事就交给他儿子干吗？寒千岭？”
“恐怕对龙神来说，异族所代指，可不是异兽，更不是四象九族。”
枕霜流瞳孔骤缩，他猛然甩头道：“——人？”
公仪竹只是笑，不说话。他仰头看天，半晌才自顾自道：“你们人类真有意思。原本只是小小，比猿类少层毛群居猴子，但有灵气之后就层层修炼上来。又会使那多工具，创造出那多享受，举止也比兽体灵活，最后竟然能令四象九族还有妖族，全都化形成你们模样。”
“如果按照今天程度评判，混沌时分切凶兽成长期都是金丹期，成熟期都是元婴修为，元婴就是天花板。有道源和没有就是天壤之别，个云端，个泥里。但你们竟然层层修炼上来，元婴之上再修成出窍，出窍之上再分出合道，五千年前修出第个大乘老祖……”
枕霜流默然不语，但观他神色，却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千万想法涌上心头，实在说不出话。
“还以为……三千世界，是能用道源唯人。”
“而你之所以能用道源，是由于你是灵蛇宿主。”公仪竹替他把话说，“来人类承受不住道源，这点不关修为只关乎血脉，只有异种能承受住。二来天下道源有数，当初龙神把道源乾坤两分，乾元分成九份给九族，坤元分作四份赏给四象。当初九族杀龙神未尝没有这方面原因，龙神偏心太过。”
枕霜流报以声冷笑。
公仪竹知他意思，解释道：“当年异兽都是混沌里生，天生凶蛮跋扈，还不像这般情操高尚。你看本来都是样异兽起点，至今提起来九族也没脱异兽之别，而四象早就单拿出来说。初代九族杀龙神本来就是想取道源，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龙神道源跟九族四象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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