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通连消带打,封雪茫茫然地顺从他话,她认真地想想:“知道,你曾送给过他支只能在空间乱流里被听到歌。”
寒千岭宽大袖口中手掌骤然紧!
然而在面上,他仍然是温柔、随和、不动声色,就连说话时语调都被他刻意地放缓:“确实如此。这支歌九江有唱给你听吗?”
封雪点点头,凭记忆里旋律哼那支小调两句,随即不好意思道:“你刚刚都看出这具身体身份,异种语也是懂些……所以这首歌歌词,翻译给过九江听。”
听到这个消息,哪怕是以寒千岭定力,都不由得呼吸窒。
这肯定不能是九江那个千岭!那个千岭在九江嘴里无处不好,怎会这欠揍!
然而等寒千岭用几句话将玄武使者行人支开后,他再面向封雪时,面孔就变得谦逊、平和、彬彬有礼,连语调都温文尔雅起来,和刚刚那个对玄武使者也不辞脸色,说话还有点尖刻模样截然不同。
“他很危险。”小刃轻声在封雪背后道,封雪刚刚赞同地点头,又听小刃喃喃自语:“可他真好看。”
封雪:“……”
好看深雪宫主对着她们二人微微而笑,神色里含着恰到好处,绝不会让人以为越界到过于亲密歉意。他开口时,声音清越如春日新破冰泉水,带着种独特魅力。
路奔波下来,腰中盘缠也所剩无几,翻来覆去就是折腾。
在这种艰巨又呕心情况下,封雪还是没有选择在和平安宁北地做几日休憩,而是坚持着重新踏上大道,路跋涉到凤凰宫。
真说起来,她毅力不可不谓坚强,然而所积累怨气也不可不谓浓重。
特别是在她要寻找那个对象,转头就毫不迟疑地把她给卖之后。
这真是九江那个千岭吗,认错人吧,怎跟九江朋友点默契也没有?!
他早就手握重权,随便句话能够决定个
“刚刚不方便说话,或许冒犯两位。请你们跟来,关于六深事情们可以坐下细说。”
封雪咦声,下意识道:“不是九江吗?”
寒千岭笑容变得真心实意些许:“是,确实是九江。”
随即不等封雪发作,他就转过脸来用种不容人推拒口吻郑重道:“九江事,比性命还要重要许多,所以请你不要见怪。你若肯告诉他下落,无论你要求什,寒某都愿意应许于你。”
“希望你莫怪说话太过直白,姑娘,你远道而来把九江消息告知于,很感激,但不知你是否可有什证明?”不等封雪因话里不信任而感到被冒犯,寒千岭就黯然道:“或许防备太过,可这些日子拿他消息来骗人,已经太多。”
也正因为这个理由,“卖队友”三个字封雪简直说得怨气横生。
在听封雪话后,寒千岭眼神定,继而转向身侧倪魁,缓声道:“看来这是私事,让怒子见笑。”
倪魁摸着下巴嘿嘿直笑,刚刚吃瘪那点怒火也消弭些:“非要提到‘锚点’才是私事?宫主怎点也不怜香惜玉啊。”
寒千岭平平向着封雪小刃方向撇来眼,奇声道:“你这话没有道理。你看哪里来香,何者算玉?”
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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