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放在心上就好。”白练
态度放得非常谦和：“
们九个不过是
群冷血无情长条，天生妖身妖心，主人说做，说二做二，也没有什
人情味儿。偶尔冒犯
，还望少主莫要见怪。”
得到洛九江肯定回答后，白练才定定道：“恕多嘴……少主，这些年来主人身边也只有们九个陪着，日夜和冷酷相对只能变得更冷酷，早晚映着无情自然唯有更无情。您既然接下来要出远门，这些日子还是多陪陪主人吧。”
“您也见到，们几个，实在不是陪伴人料。”
“只怕师父触景伤情。”洛九江回头望望殿内，“他刚刚又伤心吧。”
“您若能多陪主人，主人即使偶尔哀痛，心中也是慰怀。”白练静静地看着洛九江，“这些年来，自主君离开后，主人就没有日不悲楚。直到新收您为弟子，他才能笑得真心些。”
洛九江错愕抬头。
“灵蛇界未来怎样，也不差他们四个娃娃。”枕霜流叹息着说：“但只有你个徒弟，你是关门弟子。”
“这四个人，要对你俯首贴耳，让你用来如臂指使；圣地危机四伏，他们哪怕不能帮你太多，至少也要保你无后顾之忧。”枕霜流淡淡道：“不用太多个性、不用绝佳天赋，他们只需要懂得听你话。”
“九江，七岛秘境里事，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师父老，禁不起。”枕霜流阖上双眼，比起嗟叹，语气更像是对他直抗争命运屈服，“别让再失去回徒弟。”
他。”
洛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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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洛九江那个“份子钱”本来也只是试探下，枕霜流再给他新加四个护卫吩咐亦不算认真，在洛九江番软磨硬泡之下，他师父还是松口。
“既然你说不习惯，那在灵蛇殿时就算。只是外出时必须带着护卫，为师仇家也有几个，未免不会拿你开刀，你要小心。”
“您安危牵连着主人安危，您未来，也就是主人满心惦念未来——此行三年，还请少主多加保重。”
……
后来洛九江主动告退，避开枕霜流感伤而脆弱神情。白练也借故退出大殿，两三步追上洛九江身影：“少主。”
洛九江探究地看着他。
“红菱和蓝帛对世事不太通晓，乱说些杀人灭口之类话，惹您生气吧。”
洛九江失笑：“白练大哥太客气，只是与他们二位沟通有些困难，也不太适应有人照顾。杀人下毒类方式实在和观点不太契合，每天共处在起，想必两方都不舒服，所以这才来早点求师父收回命令。至于生不生气什，实在言重。”
对于枕霜流有仇家这件事，洛九江倒不太意外。
看他乖乖点头称是，枕霜流又补充道：“此次圣地大开，灵蛇界也有五个名额。你自然是在名单里面，剩下四个也由你来挑选——知道怎挑吗？”
洛九江自然而然道：“最有才华，品性也好？”
圣地开三年，其中灵气浓郁，提升机会更是无数，又是专为年轻人准备。自然是选出天赋上佳又有德行之人出使，这才有利于灵蛇界未来。
没想到枕霜流微微摇头：“那也可以，但最重要是——他们要听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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