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灭口做
洛九江脑子动得很快：“……所以您觉得，元婴以后就该是大乘。因为在异兽那里，元婴其实就是修为
尽头，他们修为能否再做提升，只与有没有道源，和道源多少相干。”
“对，
这个标准，其实是跟着异种走。”枕霜流说到这里时指尖抬起揉
揉眉心，“其实人类先辈刻意划分出出窍、合道和分神三阶，其实体现得乃是他们过往如何在成熟期异兽爪下挣扎求生，又如何
步步找到同往大乘路……可笑今人茫然无知，胡吹乱捧，徒把先辈心思糟蹋得乌烟瘴气罢。”
“你现在有丝道源，就已经升到金丹。”枕霜流掐着指甲比比，示意下“丝”大小，“以你天赋悟性，元婴也是指日可待事……而等你修出元婴之后，如果掌握道源够多，或许就能和异兽样，直接晋入大乘。”
“或者说，随着你掌握道源足够，你不用修，就能从金丹跳至元婴……再从元婴直入大乘。”
“九江，这是条从未有人走过路。”枕霜流将双手按在洛九江肩上，直视着他尚且无畏而澄澈眼睛，“而你，是师父今生从未见过那种人。”
霜流继续给洛九江讲道：“出窍以后合道和分神，对于修士自己来说也没有突破感，对于旁人来说基本也没什
判断依据。理论上讲出窍大成为合道，五行俱全则分神，但放在现实操作里……基本就是，你说你是，那你就是。反正般人也看不出来它们区别在哪儿。”
洛九江：“……”修真界可真有意思。
“要看来，都是牵强附会硬加上，连出窍都不应该单拿出列。”枕霜流讲到这里时冷笑声，“元婴以后就该是大乘，何必耍那些没用花枪。”
洛九江此时已经跟上对方思路：“因为大乘有雷劫？”
“是。金丹最多三道，元婴最多九道，而大乘则最多九九八十道。”
“异种代代传承，掌握也不过是乾坤道源……而你道源甚至也和他们不同，你道源是阴阳。”
“曾经只有龙神掌握阴阳。”
“师父自诩世见识颇丰，经验老辣，如今教你却有些力不从心……”说到这里，枕霜流自嘲般扯唇角：“但既做你师父，便不止能为你传道授业，更该给你掠阵撑天……往后事，只要你觉得有理，你就尽管去做。”
“还记得吗？师父曾经把蓝帛和红菱指派给你。”
是，洛九江又想起蓝帛那套说辞。
“刚刚跟你说，基本上你在修真界里找个金丹元婴就都能跟你说，这不稀罕。但为师接下来讲给你，你要听好。”枕霜流说到这里神情稍稍收拢，他严肃道：“因为将要说，关乎道源。”
他话音未落，洛九江就挺直背。
“事到如今，你也该知道，道源从来都是为异种所有，人类根本承受不住……算上为师自己情况特殊，九江，你是平生里见过第二个能用道源人。”
如果要从自己领悟出来上看，那你恐怕是神龙降世后第人。出于其他考虑，枕霜流把这话压在嗓子里。
“道源曾经只有异种能用，持有道源异种，修为就和们今天所说“大乘”仿佛，或者说要比大乘再高些。九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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