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之精顶着
双红肿如桃核样
眼睛看他，目光里居然还十分警惕：“
不！你要打，就和那些人样！”
“……不打你。”洛九江无奈道：“不欺负小朋友。”
“骗人！你明明这
凶，这吓人！”五行之精嘟嘟囔囔不甘不愿地磨蹭过来，在洛九江臂之外站定。
“她当时还没碰到混沌，让她快点跑掉
。”五行之精抽噎着说：“她说外面有光，可好看，和这里点不样，还想带去看。”
“但知道看不成，呜呜呜，她真好喜欢外面，也好喜欢外面，好想看外面……”
所以这孩子就把那女修放走，放去对方喜欢，他那想看眼，有光外面，并且从此之后当真没碰过别人东西。哪怕那人身上皮肉都干瘪萎缩，已经快化成具白骨，身上东西早就成无主之物。
洛九江百般无奈地叹口气，再也绷不出副吓孩子黑脸来。
此刻洛九江已经把那道源之力从双眼处卸下，扣在自己手心里。他所具有道源虽然不多，但用之力还是够。
江还是从他叙述里勉强拼凑出事情大概顺序。
这来，几乎所有疑问就都迎刃而解。
五行之精是龙神兵刃，想必在神龙分开混沌那刻也随身带着。当年它在片混乱之中坠入圣地，其上或许还沾染着世上最后几分混沌，直到修出灵识化形为止，也始终没能摆脱。
这也难怪洛九江刚刚踏进混沌时候，听到是个奶声奶气牙牙学语童音。他当时还心生戒备，心想此人若怀歹意，必然是个心机深沉，喜怒难测，善恶不明难缠人物，谁曾想到……和他说话还当真是只个孩子。
个从来也没长辈言传身教六七岁孩子，要学大人说话当然困难，恐怕也就只有装年纪更小孩子才装得像些。
他可以把道源附在刀上，破釜沉舟地劈混沌刀试试，他可以把这道源融在音杀之力里，四面八方地远远推开，看混沌法则究竟会不会被道源所震撼。
他也可以把这道源凝成击，虽然未必够破开混沌，不过把咫尺之间五行之精擒在手里却是绰绰有余。当初龙神就是拿五行之精作为兵刃开天辟地，此刻拿他作为对付混沌工具必然事半功倍。
但是啊，但是啊。
洛九江微微笑，心想，谁让天生就是喜欢走远路。
洛九江右腿后撤，矮下身来，半蹲半跪，直到双眼高度和五行之精站着时高度完全齐平。他招招手，示意五行之精过来。
混沌之中无所有，那股无聊劲儿洛九江刚刚已经亲身体会过。五行之精本来就只是灵识后化人形，很难说对人类身份有多少认可之意。就算没有碰上对他心怀歹意修士，只怕在他看来，在混沌中养个修士，也和人类养只宠物打发时间样没什差别吧。
那就只剩下最后个问题。
“你这无聊，怎不从这些人身上找些小东西玩？”这些修士衣冠齐整，储物袋具在，有人头上发冠，腰间佩玉和大拇指上翠色扳指都没被碰过下，整齐得甚至都让洛九江想不通。
五行之精哽咽着回答洛九江问题：“有，有个姐姐，她给糖吃，还告诉别人东西不能碰。”
“……那个姐姐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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