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岭手指微动,感觉有什东西在他掌心搭下,是洛九江把自己衣带塞进他手心,那衣带像是某种具现化诱惑,只要他稍稍扯,就能尽数解开。而当寒千岭头略略偏时,便正迎上洛九江温暖嘴唇。
但与混沌对抗那些年月,让洛九江错过自己和千岭共同生辰。
他本来许诺过。
洛九江闭闭眼,垂下眼帘遮住他目光里变幻情绪——先是愧疚,再是点更激烈别。
寒千岭才听得洛九江呼吸稍变,就被洛九江垫着后脑把按在地上。洛九江从他掌心里抽.出手来,转而推他肩膀力道并不算重,只要寒千岭想,甚至能够坐在原地纹丝不动,但寒千岭愿意在切世上都遂洛九江心愿。
洛九江骤然发力速度实在太快,他们两个人突然姿势变动,顿时惊起周围几十只栖息蝴蝶。
。
“只是很难不联想到,你因为此事整整与分离年之久。”寒千岭幽幽道,不等洛九江说出什,他就先步补充道:“而且知道,当初就是他把你从那个山体中带走。”
“……”这个确实是,可能是出于好玩可能是由于别,五行之精摆脱不掉自己本体上沾染混沌,又不想总闷在个地方,离开时顺便也把被混沌包裹洛九江打包带走。
但对于身处山外寒千岭来说,他在发觉洛九江突然凭空消失时必然万分惊慌。
这年里洛九江在混沌中心苦中作乐,先升太阳再捧月亮,建出小世界来和混沌反复拉锯,坚持年才得解脱。
恍惚之间,洛九江好像也和这些蝴蝶样,嗅到丝缕蝶泉水甜蜜气息。
但那气息在甜蜜之外更透着丝熟悉,甜得淡而悠长,像是新雪之后深深吸入肺腑第口气,清新又契合,甘甜没有丝毫媚俗。
于是洛九江就恍然,这味道不是蝶泉,是他千岭。
“赔你。”洛九江贴着寒千岭耳根说:“正当十七岁生辰洛九江没有,不过现在这个,还能赔给你。”
“天也好,夜也好,你若愿意,胡闹到圣地再次封闭也没有二话,全都补偿给你——寒宫主,你要是不要?”
而寒千岭虽然并未遭受任何禁锢,但想来对洛九江思念与担忧也时时折磨着他,把他煎熬得够呛。过去年生活片影从他现在紧握着洛九江手,执着不肯放松半点举动里就能窥得半分。
洛九江目光软,心头只觉酸涩难言,寒千岭却仍不罢口,他轻声道:“九江,你说话不算数……你错过自己十七岁生辰,没能在那天把十七岁你送给。”
“……”
寒千岭这话所指,乃是洛九江曾经对寒千岭许下个诺言。
他曾经和寒千岭说过,十六岁时最独无二生辰礼物乃是他们彼此,在圣地三年里,他们每年送出最珍贵礼物,都是那个正当年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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