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霜流阴郁地看他眼,腕间小蛇不知何时探出头来:“好问题,为这件事,自幼便家破人亡,路上死生师友。你这个问题,比你早疑惑五百多年。”
“滚回去给青龙做临
如果这三方联盟已经胆敢对曾经霸主睚眦露出獠牙,那剩下九族四象,还有哪个值得他们忌惮?
是青龙书院里马上就要作古、而且还没有下代来传承老青龙,还是万年以来直被钉在原地,不能离开朱雀宫步,每两百年就得被迫涅槃次朱雀?
四象志宏仅剩白虎从来态度暧昧,忠*不明,从当初七日宴开始,态度始终黏黏糊糊,当糨糊就是上万年。
失踪霸下多半是死,就是还在哪个地方苟延残喘,也没人能指望上他突然从某处犄角旮旯里蹦出来。
至于嘲风……不说也罢。
力甚至能够压四象头。这种强大和他们狂气起代代相传,于是每代睚眦都是风口浪尖上争议人物。
不过正因为顾忌到他们强大,因此敌人最开始没对他们下手。
这千年以来,真正在这世上消失踪迹是嘲风、霸下和鸱吻。
“虽然这回只是有十几个中等大小世界被他们吞并,论及动静完全不如你那次大,可在背后昭示意义未免太过不详。”
公仪竹凝重地端详着悬在自己面前界图,手指虚虚地在上面划过,把饕餮、穷奇还有被枕霜流抹去玄武界都隔空和睚眦所在连成道圆弧。
而区区囚牛、被重创过椒图和身为人类枕霜流就如螳臂当车,在马上就要汇成滚滚浊流大势面前显得那样单薄无力。
事态已经紧迫若此,也难怪公仪竹如此焦急。
“先放开你爪子。”枕霜流把这话说得字顿,眼中如鬼火般闪烁寒光几乎要化为实质。
直到公仪竹松手,枕霜流才冰冷道:“说不知道,那就是真不知道。千年之前灵蛇被玄武生生切割分离,从此玄武龟蛇两分,云泥之别。灵蛇既是沾丝道源矛,又是要学会忠心挡枪盾……灵蛇主不过是有名无实把刀罢。真论地位,你以为比怒子好上多少?”
“……”关于这件事,公仪竹此前也有所感觉,但听枕霜流如此坦白直接道来,依然觉得有些心惊。他喃喃道:“竟然生生把半体分离,让灵蛇唯有寄居存活,神龟玄武究竟在想什?”
“当初饕餮引椒图去缙云界战上场,椒图至今还元气大伤;穷奇更是把鸱吻所在烟波界整个吞并,唯独玄武手段缓和些,留狻猊命,却要他世世代代为自己驱策。”
说到这里,公仪竹缓缓皱起眉头:“玄武闭关锁界多年,除每百年圣地之外,从来不和外面来往。有两个问题,现在想来只能问你……他们三方是什时候联起手来,而玄武又究竟想要做些什?”
那两个形同绝对禁令“玄武”二字被公仪竹道出,白练就惊恐地睁大眼睛,而枕霜流怫然变色!
“不知道。”枕霜流从牙缝里挤出字来:“白练送客!”
“枕霜流!”公仪竹也轻喝声,劈手攥住枕霜流手腕,“连沧江之死都从没向你过问,如今是当真到紧要关头——这代青龙并无子息,已经行将就木,垂垂可危矣,你想想这代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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