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嘬着牙花子心说你小子行啊,这是给老子玩酒后乱性还是酒后没记性呢?老子刚才腔柔情是尽付醉蟹是吧?早知道这样老子还忍个屁啊,直接把这小兔崽子干翻事!
其实梁笙还真误会花楠。其实他在给梁笙肘子时候,酒就已经醒大半,但是剩下那小半也扛不住梁笙又扔又摔又晃悠折腾。更何况他肚里那点食儿早被灌出去,又被迫维持半天头朝地屁股朝天标准姿势,仅剩那点儿酒就都冲进脑子里发挥余热去。到最后精虫再溯流而上火上浇油下,花楠打从唱帕瓦罗蒂开始就不记得自己在哪,只知道跟着身后那根棍儿哼哼唧唧,瘫下去又再被人拽起来,直到泄才算完。现在又被人硬抱到个什地方坐着,他心里烦躁得很,
花楠这嚎,梁笙好悬没直接贡献流量。他赶紧按着花楠肩膀深呼吸几次,待小梁稍微平静些,才敢接着在他销魂窟里头慢慢磨蹭。他边磨蹭边又去啃花楠背后腱子肉,啃完之后又嘬下舔下,直把花楠折腾得声高过声地嚎,嚎到最后又带上些颤音儿,听得梁笙腰眼都跟着起发酸。
梁笙咬着牙眼观鼻鼻观心,心说淡定啊淡定,这小子难保不是故意想让老子早点交活散场。第印象很重要,头回没让他爽,以后老子戏就难唱。他得让这榆木屁股碰着他金刚钻就忍不住冒水儿。
梁笙手撑着床手替花楠撸管儿,底下金刚钻也慢条斯理地在洞里变着角度地蹭他。花楠趴在床上眼神迷蒙,眉头半皱着,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只和着梁笙顶他节奏和力度高声低声地嚎,最后嚎出声时又突然转好几个音,其难度之高,颇有帕瓦罗蒂之风范。
梁笙大喜,赶紧就着刚才角度狠狠顶几下,花楠跟着宛转悠扬地闷哼几声,小花也颤颤巍巍地抬点头。梁笙心说就是这儿,连忙趁胜追击,后边变着花样顶着前头变着花样撸着,果然没过几分钟,花楠就颤抖着泄,梁笙也再不勉强,加紧顶几下,也跟着泄出来。
梁笙爽完,才想起来自己衣服还没脱干净,只来得及掀外套,再把棍儿掏出来就急吼吼上场。不过好在前戏做得足,最后花楠也射,这场见面会总算不算太失败。
他神清气爽地解衬衫丢在边,再把下边也脱,光溜溜地在花楠后背上心满意足地蹭蹭,才像抱小孩似把人抱进浴室,放在马桶上,吩咐句先把东西拉出来,自己转身调好水温给浴缸放水,然后倚在流理台上,慢条斯理地刷牙,然后再用冷水洗把脸,醒酒。
等他洗漱妥当,转身看见花楠仍是蔫头耷脑地在马桶上坐着,脸就不由得拉长几分。
做都做,现在才想起来后悔是怎着?
梁笙毕竟已经不是十几年前少年维特,当这多年黑道老大,就算心里琢磨着对待腱子肉要像春天般温暖,要以德服人,脾气却是不受控制地噌下点起来个小火苗。他几步走过去,伸手抓着花楠头发猛地往上拉,压着嗓子个字儿个字儿地往外蹦:“怎,后……”
话还没说完就先苦笑:这小子脸红得跟紫皮儿地瓜样,眼睛半睁半闭,明显尚处在醉后茫然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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