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勾着嘴角把人带到主卧,嘱咐句脱上衣,自己转去浴室找出几个小瓶放到边,把花楠按到床上趴好,又再往下拉拉他牛仔裤,露出小半个北半球来,这才跨到他大腿上坐好,挤出几滴油在手上搓热,毫不含糊地按在他两边肩膀上。
花楠抱着枕头嗯声,心里嚎句这绝对是专业手法啊!这力道!这角度!这走位!嚎完又开始算计,要是笙哥五年里每天来捅他回,他这屁股被捅次算是还多少钱;以笙哥身份,这着给他推次油,又得是多少钱。
他读书少,又不知道按摩业行价,算来算去也没个确切结论,只能笼统地下个结论说,老子这趟,肯定是赚。
梁笙骑在花楠身上,双手摸着他腱子肉,大腿中间夹着他屁股蛋子,没会儿小梁就起立致敬。西装裤藏不住秘密,他手上推收,小梁便也在花楠沟里若有若无地划拉下。
梁笙眯着眼睛扫过花楠侧脸,肚子里评估句气氛不错,就这循序渐进推着,估计再有半个小时多点儿,就能把小梁推到目地。
味道,舌尖却是酸辣口儿,吮过那个味儿之后又能咂出来点回甘。花楠大概被啃得有些缺氧,现在倒想不起来啃不啃得出花儿问题,他恍恍惚惚,竟然真以为有个大美女在抱着他啃,嘴唇也软舌尖也香,这飘飘然,小花就慢慢抬头。
梁笙在这时候却突然撒嘴,拍拍花楠说句睁眼吧,舌尖最后在他嘴唇上轻轻溜,算是画个休止符,然后就坐正,若无其事地挑着面条继续往嘴里送。
花楠冲着梁笙瞪会儿眼睛,才反应过来人家教学示范已经结束,看他这意思也不像是想让自己实战演习回。再琢磨琢磨,心说大概是笙哥吃得嗨,就随便找个借口啃下,啃尽兴再撤回去继续吃面,跟吃口肉就口酒原理差不多。
花楠想通就收回视线,也捧着碗有下没下地吸溜面汤,等梁笙吃好之后又赶紧收拾碗筷,撇着鸭子步端到厨房里,放水洗碗。
梁笙也悄没声地跟过来,贴在他身后轻轻按按他肩膀:“这里留青吧?对不起,昨晚上喝点酒,有点儿没轻没重。”
他又挤点油在手上,搓热以后缓缓按在花楠腰眼上。
花楠意料之中地哆嗦下,喉咙里咕哝声,听着挺像猫叫。
梁笙伏低身子,双手从他腰际
花楠被他摸得哆嗦,赶紧干笑几声:“没事儿没事儿,皮糙肉厚,不怕!”
梁笙手指头顿顿,过会才听见他带着笑音儿继续:“还是得尽快揉揉,散散淤血,不然下次做时候,看着心里也不痛快。”
又笑:“刚好,就会点。”
花楠下意识地回句哪好意思麻烦笙哥,梁笙也不坚持,就贴在他身后看他洗碗,指尖有搭没搭地在他肩上划拉,跟猫爪子似。他俩身高相仿,梁笙这近地贴着他,嘴里呼出来热气半点不浪费地喷到他颈窝里,吹得他头皮阵阵发麻。
花楠心说得,这绝壁是兴致来想找借口捅他屁股呢,老子不能太不懂得看脸色。于是赶紧手脚麻利地洗好碗筷晾在架子上,向旁边侧步,干笑几声说那就厚着脸皮麻烦笙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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