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突然痛呼声蹲下身子,片刻又摇摇晃晃绷直腿,重新撅起屁股向着他。
梁笙愣愣,赶紧扔皮带,心说操,抽着蛋。
梁笙赶紧过去表示慰问:“怎样?”
花楠在梁笙帮助下叉着腿跪在地上,捯着凉气儿冲他咧咧嘴:“没……没事儿。”
梁笙心说脸都抽成这样儿还没事儿,又埋怨自己干嘛不点着灯抽,然后才想起来刚才特地没开灯,就是怕看清楚这狗崽子屁股之后想歪,或者心软下不去手。
他后头默默溜进屋,大气儿不敢出地跟在他屁股后头上楼。
梁笙直上到顶楼。他推开健身房门,把西服脱,端着手解袖扣:“脱衣服。”
花楠赶紧照做。梁笙没说好他就不敢停,直到脱得精光,才又站直,眼巴巴地看着梁笙。
梁笙抽下皮带拎在手上,想想又对折下,把两头儿嵌金属全部握在手上,向花楠扬扬下巴:“转过来撅起屁股,两手抱膝。”
花楠迟疑下,还是转过身,迅速摆好姿势。
梁笙打开地灯蹲在花楠面前,看他眼睛里若隐若现地浮层小泪花儿,胸口当即就闷下,不自觉便放软声音哄他:“帮你揉揉?”
花楠仍在低着头抽气儿:“不……不用,碰着……更疼。”
梁笙皱皱眉,心说老大,做你召唤兽跟你跑晚上,现在又先向你服软儿,你个小狗崽子给架个梯子让下来不行啊?转念想抽都抽,这狗崽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也算是得着教训,关起门儿来谁给谁服软儿还不都样。于是又问:“那吹吹?”
花楠扑哧乐,低着头捻着他手指尖儿,边捯气儿边开口:“……进去之前先……先找人问过,知道是刘洋……才敲门。……也没想着你能亲自来,以为……你打个电话,叫几个人来帮……就差不多。”
梁笙拧眉头,花楠又捏捏他指尖儿:“但是……后来想想,要是只有自己个人……肯定就不敢进去。……还是仗着你罩着
梁笙握着皮带在手掌上摔摔试试力度,看着花楠白屁股冷笑:你给老子迟疑?你还敢给老子迟疑!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叫令行禁止!
他高高扬手,啪地给花楠屁股来下儿,花楠闷哼声,屁股猛地绷紧,姿势倒还是保持不变。
梁笙冷冷地:“知道疼?——知道为什打你不?”
问完又怕这二货给他个哭笑不得答案,让他泄肚子里那股气儿,赶紧自己接下茬儿:“知道夜不寐不是地儿你还自个儿去捞人!啊?好在屋里头是刘洋那个草包,要是别人你难道还跟着起陷进去吗?啊?你师兄跟你多大交情你替他出这个头,看他那穿戴,你不知道他是自找啊,啊?你吃饱撑正义感过剩啊,啊?你也是混道儿上,你不知道老大不能轻易踏进别人地盘儿规矩吗?啊?今儿为你开这个例,明儿别人就揪着这事儿踩场子,怎管,啊?”
他每问声“啊?”,就照着花楠屁股蛋子抽下儿,左下儿右下儿,抽得花楠左右摇摆,姿势也越来越不成型。梁笙越数落越气,没留神他摆到哪儿,就又下皮带抽下去:“你就那不信任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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