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被推得踉跄退几步,还没站稳就被梁笙又推把。梁笙揪着花楠胸口衣服把人按在墙上,右手压着他喉结,左手揣回兜里,冷冷地看着他。
该怎弄死这狗崽子?
花楠老老实实被按在墙上,等会儿,见梁笙直没什动作,不由疑惑地哑着嗓子叫声:“笙哥?”
梁笙目光闪烁下,慢慢松开手。
花楠揉揉脖子站直,看见梁笙右肩上沾点儿墙灰,顺手替他拍掉:“怎笙哥?”
系,反正就认他个,他怎着都行,对他没脾气。”
梁笙嘴角忍不住挑,心说这小狗崽子还算有点儿良心。
花楠又道:“他是债主,跟他是为还债。你说那些情啊爱啊现在跟没关系,以后也跟没关系。就想着好好过,好好顺着他,五年以后收拾东西走人。”顿顿,又纠正,“四年以后收拾东西走人。”
梁笙当即胸口闷,后面那色情豹又说什就没听清。
这要是搁在平时,他八成只会笑之,说不定还能在心里颇玩味地嘀咕句,不是还有四年,老子看你这狗崽子能嘴硬到什时候!
梁笙看他会儿:“这附近有没人去死胡同儿?”
“……有。”
“走。”
但现在不是平时,现在笙哥,是个被摩斯电码折腾得快要崩溃男人,是个海绵体取代海马体、俗称精虫上脑重症患者,他心里反反复复回荡只有最近常说那七个字:操不熟狗崽子!
梁笙仍旧维持着倚墙姿势,目光凶狠地盯着地面合计菜谱,名字就叫,如何炖好锅狗肉靓汤。
菜谱第步还没写完,那细细高高色情豹就从巷子里溜达出来,转头看梁笙眼,又看眼,然后赶紧回头叫:“楠子!楠……”第二声儿在梁笙凶恶目光下自动消音。
花楠不耐烦地回几声,过会儿,还是从巷子里走出来。他看到梁笙也吓跳,脸上不自觉挂上点儿笑意,问:“笙哥,你怎来?”
梁笙哼声,拽着他手腕就往车边儿带,迈出步才想起车里还装个发面馒头,只得个原地向后转,将花楠重新推回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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