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歪在他身边儿晕着,除脸上被碎玻璃擦出来小口子,倒是没看见什大伤。车已经被毁,方向盘上安全气囊弹出,阿鸿被夹成个汉堡拍在驾驶座上,糊脸血。
梁笙爬过去抱住花楠,掏出手机刚要打电话,变形车门就被人猛地拉开,支黑洞洞手枪不远不近地指着他脑门儿:“笙哥,下来跟咱们走趟呗?”
他才说完,另边儿车门也被,bao力扯开,拉枪栓声音异常清晰:“笙哥,来嘛!~”
梁笙笑笑,张开双手示意不会反抗,刚要说点儿什,第个壮汉把花楠拉出来拎在手上,枪口指着他太阳穴:“这是笙哥相好儿吧?咱们块儿带走,省得笙哥寂寞。”
梁笙顿顿,随意地点头:“也行,给半分钟。”
书记要梁笙看住是个处级干部,在办公厅任职,不是什不起人物。不过据书记那边监听记录,这人几天前刚刚跟中纪委人接上头儿,说要举报书记贪污受贿、包庇黑社会,还简要列举好几个例子。
从通话内容看,如果这人把资料顺利上交话,书记再在这个位子上坐着就要靠技术。
书记说,不知道他把证据藏哪,不知道有没有同伙,不知道他要是出什事儿还有没有替补队员登场。为免打草惊蛇,只能找梁笙人帮忙,把人搁玻璃罩里圈起来,事要办得快且稳,务必让人看不出跟市局联系。
梁笙挂电话就把干将招到家里,详细转达书记要求,委派他全权负责。干将因为被自家老大爹,bao揍到住院而留下不可磨灭心理阴影,他跟梁笙反复确认这事儿梁老爷子不可能插手之后,才嘟囔句怎总在使阴招时候想到老子,走。
事实证明,干将再有阴影也是名剑。还没过元宵节,那处长就因为跟老婆闹崩而申请疗养,期间又因为在温泉里晕倒回,疗养期延长。刚回家,干将又让人随便找个理由,大张旗鼓地闹场。闹完之后,市局立马配合着宣布,因为影响恶劣,处长停职在家检讨。干将趁机上门把人彻底看住,隔绝切外界联系,不时牵着他出去溜个弯。
他探手按按阿鸿颈动脉,又推推他肩膀,柔声问:“素素,你怎样?”
阿鸿眼皮动动,梁笙又赶紧叫几声素素,他身后那人笑着骂:“真他妈肉麻。行别推,你这个小情儿也死不!
任务顺利完成,梁笙挺满意,书记也挺满意,干将更是在处长身上找回自尊,皆大欢喜。
这事儿就算这过去,时光嗖嗖往前蹿两个月,这天梁笙和花楠坐车回家,走到处十字路口时,阿鸿刚把车开到路中间,就看见左边路口两辆集装箱货车呼啸着冲出停车线,辆直指车屁股,辆对准车头,哥斯拉样撞过来。
阿鸿赶紧急刹,拼着自己小命儿,猛地向左打弯。
饶是他反应迅速,前头货车还是热情地啃上来,后排坐着俩人立马变身二踢脚拔地而起。仓促间,梁笙手推住前座,手下意识伸到花楠那边拦住。与此同时,只手臂也迅速挡在梁笙头上。
梁笙高高跃起,隔着花楠手臂撞向车顶又重重弹回来,耳边片轰鸣。他晕两秒,才能勉强睁眼,查看周围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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