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将弓着腰打开柜门。
原本存放酒具那层里,竟还放着只装着酒玻璃方杯,里头冰块儿已经化,金黄色酒浆被冲淡许多,颜色微微有点儿奇怪。
干将顿时手脚发软,胸口擂得跟打鼓似。
梁简从后头贴上来,手勾住他腰手按着他后背不让他起来:“就这看着。”然后就又顶进去。
干将被他做得跪在地上,双丹凤眼还是直勾勾地看着那杯酒,看着看着就好像自己把它喝似,拧身卸梁简压在他后背上手,直起身子仰头贴住梁简嘴唇,喘着粗气泄。
干将也跟他大眼瞪小眼。
梁简看他会儿,目光便缓慢下移,从干将脸滑到胸口滑到小腹最后滑到大腿,那里有东西正在重力作用下蜿蜒流淌。
梁简伸手蘸点儿,用食指和拇指慢慢捻着,问他:“图新鲜?”
干将心说你见过有人拿命图新鲜,底下棍儿被梁简那戳又有点儿兴奋。他赶紧退后小步:“简哥,要不是心里死活只能装下你个,至于拼着命跟你使阴招。说句没皮没脸话,要是你觉得刚才表现还行,以后拿当个免费少爷都乐意。”
其实他本来计划也就跟这差不多,现在门外头还站着个顶包少爷呢,区别不过是梁简知不知情、愿不愿意配合。
番外?干将篇④再狡猾猎人也斗不过好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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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将被这天外飞声吓得哆嗦,他定定神,慢慢摸下床,转身看着梁简。
梁简翻个身,靠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脸还有点儿红,眼神倒是挺清明。
干将条件反射地去看小圆桌上空酒瓶。
梁简使劲儿顶两下也陪着他出来,扣住他下巴加深这个吻。
过好会儿,梁简才松开他,问:“明白?”
干将点点头,躺在地上笑:“死都值。”
梁简又抬眼看他。
干将心说看吧看吧,老子没下限又不是天两天。
看会儿,梁简指两人刚刚喝酒小圆桌:“去。”
干将看他眼,走过去。
“边上脚柜。”
梁简挑眉,问:“春药?”
顿顿又道:“说吧。”
干将心说得,碰上个耐药性强主儿,这快就东窗事发只能怪老子命不好。
他夹着屁股光溜溜地在床边儿站直,低着头寻思会儿,诚恳坦白:“简哥,是鬼迷心窍以下犯上,既然被你当场抓个正着,也没什好说。你要怎立规矩都认,只要还有口气儿,这条命就是你。”
梁简看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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