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觉得怀中人像个精致漂亮白瓷娃娃。瓷器是需要小心翼翼爱护,他将这白瓷瓶身每寸细细擦拭,以求瓶口能够令他插花——他要采摘他花
谢必安惊愕瞬,微微挣扎起来:“你干什?放下来,老黑……范无救!”
范无救把人扔到床上,欺身压下去,完全掌握主动权,与几小时前两人境地完全调换。
察觉到身上衣物件件变少,谢必安干脆不挣扎,他定定地问:“范无救,你把当什?你现在是因为怜悯愧疚,又要逼自己接受?你不用为兄弟做到这种地步……”
“没有被迫接受,也没把你当兄弟。”范无救垂眸,与他额头相触,鼻尖相抵,哑声道,“小白,想这对你很久,千年之前想忤逆世俗与你成亲,千年之后想违背友谊和你结婚。当千年伪君子,现在想做回真小人。直都爱你,直想干你。”
谢必安呆住。
崔珏话,无疑给他打剂强心针,让他不再担忧后怕,只剩被幸运眷顾激动与梦幻。
他把握住崔珏手:“老崔,早该来找你,竟浪费千年光阴,真是……愚不可及!”
“知道该怎做!”范无救抓起外套,匆匆跑出酒店,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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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救用此生最快速度跑回烟落公寓,到最后甚至用飘。
后胡言罢,崔判官切勿放在心上。”
此后,谢必安再不饮酒。
他恐酒后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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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救听完,已然呆住。
范无救吻就落在他眼角泪珠上,千般珍重,万分怜惜。
“小白。”范无救做出最慎重、最真挚询问,“你允许爱你吗?”
谢必安沉默半晌,指间轻颤,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话语。他闭上眼:“求之不得。”
……
谢必安披着头长发,掩住身如雪肌肤,修长双腿没有丝瑕疵,范无救连捏手劲都不敢用力分。
他把推开201门,就见客厅茶几上摆着几坛酒,谢必安坐在沙发上口口灌着,喝得面色绯红。眼尾也被晕染上桃花色,不知是酒劲还是哭过。
范无救眼认出那酒是维纳斯送,他藏在自己卧室床底下。在他走后,小白定还去他卧室。
这些都已不重要。
谢必安见他回来,抬眸瞬,又漠然垂眼:“你还回来做什?不是叫你滚吗?”
范无救言不发,上前将谢必安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不是,这重要事,你不早告诉?!”
崔珏也很冤枉:“兄弟诶,当初你们才入职地府二百年,和你们又不熟,老谢都让忘,跟你讲什?后来也把这事给忘,又以为你俩已经心意相通,谁知道到现在都还没掰扯清楚,这才又把这事想起来。”
“要说,你们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老谢都说他千年前就是殉情,爱情之箭难道还能跨越时空不成?他分明生前就是爱你爱到至死不渝!可叹你们这两个闷葫芦……也是现在才明白,老谢当初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你俩就是太在乎对方,都扭扭捏捏不敢开口,才造成今天这局面。”
范无救犹如醍醐灌顶。
这段日子他心里直都有猜测,或是说隐隐期盼,可他直都不敢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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