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死把被子掀开,也把袍子又穿上,又把自藏得严严实实。
“怎又藏起来?”阎罗笑问,“不好意思?”
“所有情侣都会这样,你不也看过不少吗?”
是看过不少,但是,发生在别身上和自亲身经历感觉
阎罗走过去,想把少年从被子里剥出来。被角被死死拽着没动,塔纳托斯死活不愿意『露』面。
阎罗眉头挑,犯愁似叹息声:“这怎办呢?出来只带床被子,还被某个小死独占去,只能睡地上。”
其实这也没什大不,仙睡地上不盖被子又不会感冒,仙甚至以不睡觉。
但善良塔纳托斯却为此愧疚起来——东西是阎罗准备,独占被褥,让阎罗睡地上,这不合适。
天真小死完全没想到,阎罗完全以准备床被子,如今这个局面只能是故意。
就殷红唇瓣『色』泽更加艳丽,放空大脑已经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塔纳托斯迫不得已睁开双眼。
够,够。
那双深邃眼睛里含着央求,银白瞳孔盯着阎罗,不时扇动睫羽,像星星对着眨眼。
天上流星大概都坠进少年眼睛。
阎罗大发慈悲地放过。
夜风轻轻吹起少年银发,噼里啪啦篝火缓缓跳跃,流星坠落速度似乎都在那瞬间放缓。
塔纳托斯闭着眼,长睫颤抖得如同只扇动翅膀银蝶,泄『露』心中紧张期待。
阎罗勾起唇角,凑过身,微微低头,吻住少年瑰红唇瓣。
亲芳泽。
时间在此刻静止。
小死太被动,成为情侣后接个吻都要害羞得躲起来。阎罗要是不耍点手段,猴年马月才能同床共枕。早睡晚睡都得睡,不如早点睡。
拉进度条这面,阎罗是专业。
毕竟不跳跃进度条老老实实走完全程例子活生生摆在那儿——黑白无常拉锯千年。阎罗坚决不能重蹈覆辙,等对先开窍,不如指望自争取到。
愧疚塔纳托斯主动掀开被子,示意阎罗进来。
阎罗啼笑皆非。
时间重新开始流逝,空白脑海浮现起刚才缠绵,塔纳托斯捂住嘴巴,转过脸,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得到自由,就钻进身后帐篷躲起来,根不敢再面对阎罗。
阎罗望着闭紧帐篷笑声,指腹意犹未尽地摩挲下唇瓣。
抬手灭掉正在燃烧火焰,收拾完残局,掀开帐篷走进去。
阎罗进去就乐——仅有床被褥里鼓起个小山包,看就是小死过于害羞,把自藏进被子里掩耳盗铃。
唇上传来陌生触感,塔纳托斯颤颤眼睫,不敢睁眼。
没有呼吸急促,没有心跳加速,顷刻红透脸庞足以说明切。
阎罗并不满足于个浅尝辄止吻,略略尝过少年唇瓣柔软,便撬开贝齿唇舌纠缠,汲取对口中甘甜津『液』。死没有唾『液』,分泌出只是类似于唾沫『液』,尝起来味如山泉清冽。
少年起先舌尖触碰到侵略进口腔异物,还触电般躲下。奈何空间『逼』仄,快就被勾得无处躲,纠缠得难舍难分。塔纳托斯想往后躲开,却被阎罗扣着后脑,只能被迫接受着深吻。
没有呼吸好处就是,无论怎亲都不会把小死亲得喘不过气,接吻时间以无限延长,简直太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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