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塔纳托斯上下二百零六块骨头,每块摸过去,甚至舔过他肋骨与脊椎,吻过他每节指骨。
塔纳托斯骨头差散架。
阎罗意犹未尽道:“若是拆开炖锅骨头汤,家小骨头也是味道最香。”
……种种变态为,令死神发指,忍无可忍。
新仇旧恨起算,银发少浑散发着低气压。
阎罗今天穿衬衫,正拿钢笔在笔记本上书写修改。本是极其平常工作画面,然而肩上咬痕,脖颈吻痕,胳膊上抓痕,可以用长袖掩盖或用神力消除,他偏不,就故意留着给塔纳托斯看。
最重要是,这件衬衫并不干净。
阎罗昨天哄着塔纳托斯只穿着这件宽大男友衬衫,被他从楼沙发,沿着四层楼梯,直欺负到卧室。
回到卧室后,塔纳托斯体力不支,阎罗却不放过他。塔纳托斯在楼梯上又娇又弱抱紧他样子让阎罗整个神精神,心底野兽被唤醒,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少每每想要逃开,会被拽着脚踝拖回来。
最后逼得塔纳托斯化出黑袍缩起来,闷声道:“累。”
阎罗渐渐露出禽兽不如真面目。
公寓有其他神住时候,阎罗规规矩矩,只和塔纳托斯在卧室实践。最初几回,他小心翼翼,每次生怕小死神累着疼着。
后来确定小死神虽然体力差,但到底是神之躯,不是真弱不禁风后,就开始逐渐放肆。
等其他神,阎罗就彻底无所顾忌。他对孟晚当初描写各种py惦念已久,好不容易和塔纳托斯关系有大进展,可不得试试,把梦想成真。
于是又哄着塔纳托斯,解锁浴室、阳台、沙发等各种场景。
花言巧语哄骗上床。
归根到底,是他愿意。
他体力不好,但也并不怎累,更没有骨头架子酸疼感觉。
阎罗很温柔,很照顾他感受。
没想到阎罗是床下禽兽,床上君子,真是与众不同。
下瞬,披黑袍手执镰刀死神出现,毫不留情地阎罗挥去。
阎罗瞬间换掉那骚气打扮,头戴冕琉,正装华服,手握生死簿,手
阎罗掀开他兜帽,语气认真道:“们华夏成亲,新娘是要被新郎掀盖头,摘兜帽,算不算为掀盖头?算不算嫁给?新婚夜累也是值得。”
塔纳托斯被他忽悠瘸,真乖乖被阎罗从袍子里剥出来。
然后立马被他差连皮剥。
塔纳托斯委屈得掉泪,主动剥己皮,化为森森白骨。掀什盖头,有本事掀他头盖骨。
阎罗下少忽然变成具骷髅,不仅没当场吓萎,更兴奋。
塔纳托斯每次很不好意思,脸上布满红晕,羞耻至极。在阎罗哄骗下却也乖乖陪他玩,顺从又安静,听话得不。
阎罗得意忘形,干票大。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阎罗在仗着小死神好欺负,肆无忌惮地欺负小死神许多天后,终于惹毛塔纳托斯。
塔纳托斯站在客厅中,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沙发上正在办公阎罗。
是他误会阎罗。
几天后,想起今天想,塔纳托斯恨不得用镰刀劈死己。
……
黑白无常请婚假,要去度蜜月。维纳斯家随后也出去旅,游览华夏大好河山。
公寓下子空下来,只剩下阎罗和塔纳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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