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白脸红得厉害,下子从低浓度淡粉色鸡尾酒变成吸血鬼高脚杯里血色。
姜珩还很过分地继续道:“喘。”
沈浮白轻哼下,猫挠似,抓在姜珩心上。
姜珩呼吸滞,差点有反应。给他吓得赶紧忍下去。
别问他怎能忍得住。沈浮白就坐他腰上,有个风吹草动能立马知道,被发现他还活不活?
沈浮白,那是能把自己活成段子手跟单口相声演员男人,要是和姜珩搭档,就能有个高大上组合——东北二人转。
姜珩好奇:“床要怎转?”
沈浮白:“为押韵,不要在意。”
话题歪,扯回来。
刚才插科打诨都是为缓解尴尬,该演还是得继续演。
沈浮白:“……”
姜珩:“……”
沈浮白:“……”
珩珩为什还不说话,这是被他弄得尴尬癌犯?
姜珩望着沈浮白傻呆呆模样,提醒道:“你……不动动吗?”
姜珩指尖划过沈浮白脊背,延至尾椎,路划到底,带来丝丝痒意。
沈浮白整个人颤栗下。
他定下心神,继续念台词:“真?”
姜珩认真道:“什时候骗过你。真要说伤疤,身上比你多多,阿棠可嫌弃?”他说着,作势要去解剩下扣子。
沈浮白:“你解吧,看着呢。”不能只有他个人脱啊,大家起才公平。
瘦,还有条漂亮人鱼线,在灯光下白晃眼。像上好白玉瓷瓶。
沈浮白觉得姜珩像在剥颗熟透鸡蛋等待开吃。
他就是那颗等待被吃白煮蛋。
皮肤没布料阻隔,在空气中感到股凉意。被姜珩视线注视着,几乎要泛起身鸡皮疙瘩。
沈浮白努力忽视自己裸着上身尴尬,回归正题:“少爷。”
沈浮白尝试几个语气词,尽量用种他从来
青年漂亮容颜像染上微微桃花色,艳丽得让人心醉。
他为难地低下头,轻轻摩擦下:“……这样?”
姜珩蓦然小腹收紧,面上依然冷静:“继续。”
沈浮白又不好意思地动下。
姜珩:“别停。”
沈浮白下意识问:“动什?”
姜珩:“你不动,不动,难道让床全自动?”
那就是真“床”戏。
沈浮白明白过来,瞬间面色绯红。
并且接句:“你不喘,不喘,全靠床来嘎吱转?”
姜珩动作顿,演不下去:“浮白,你说错词。”
沈浮白咳声:“……抱歉,重来。”他怎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沈浮白已经思绪紊乱,无法再整理各种情感。他像个没有感情读词机器,机械地维持运转:“那怎能样,少爷伤疤是战功与荣耀,点儿也不丑。”
念完,沈浮白觉得自己读得平淡,点也不真诚,遂补个语气词:“呢。”
姜珩沉默。
姜珩低低应声:“嗯。”
沈浮白磕磕巴巴地念着台词:“阿棠这身子……有许多疤,丑,您别嫌弃。”
虞棠自幼受苦太多,不留疤是不可能。明天拍摄前,沈浮白身上还得化上特效妆。
但现在沈浮白全身白璧无瑕,连个胎记都没有,完全是睁眼说瞎话。
姜珩怜惜地抚摸着沈浮白并不存在疤痕:“没关系,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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