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正式开场。
姜珩抱着沈浮白,旁若无人地上床榻。他将沈浮白轻轻放下来,容色艳丽青年便坐在他身前,双手搭着他肩膀,微仰头,唇瓣殷红,眸光轻颤。
未语脸先红,清甜又醇香,像坛醉人桃花酒。
轻解罗裳,丝绸面料瞬间滑落,堆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青年背上布满细碎伤痕,都是些陈年旧伤。有些是叫人拿笤帚打,有些是被人拿烟头烫,还有些是练习基本功吃苦,落下痕迹,生生破坏那份美感。
“少爷。”沈浮白还清醒着,没忘说台词,“阿棠这身子……有许多疤,丑,您别嫌弃。”
白天对那久,他词已经背滚瓜烂熟。真到上阵时候,沈浮白还是不容易掉链子。
虞棠起身,有些无措:“可是,你家里人,还有其他人……都是这说。”
“他们从未问过意愿,不愿意。”楚御走到他面前,低头吻他眉眼,“阿棠,你知道,只中意你。你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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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珩蜻蜓点水吻落在眼角时候,沈浮白睫毛颤,差点出戏。
他阖上眼,忍住声音里颤意:“好,信。”
沈浮白:“……不会导演。”
徐导刚刚言论让他想起句话——兄弟就是在你需要时候做你女人。
……有点害怕。
徐导显然也就随口说,很快拿着个扩音喇叭喊:“各就各位!第八十场十三镜次,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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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珩轻抚过那些伤痕,目露怜惜:“没关系,不嫌弃。”
他想起沈浮白是学舞蹈,练舞蹈人,身上也难免磕磕碰碰。久久酒店那晚,沈浮白在他面前做那两个高难度舞蹈动作极为漂亮,姜珩却只想到沈浮白要练成这个样子,该吃多少苦。
他有点心疼。
沈浮白又很流畅地跟姜珩对完剩下台词。
然后——
姜珩亲亲他鼻尖,然后把抱起他,往床榻走去。
徐导赶紧推进机位,给个特写。
屋内已经做清场,除必要工作人员其他人都不得入内。如今场中两名主演,加上导演和工作人员,不超过五个人。
但这种场面,有第三个人注视就足够尴尬。
当演员,心理素质必须得强。
楚御从屋外走进来,看见虞棠坐在桌旁,妆容与头面都卸干净,只身戏服还未褪下。青年脸清丽俊俏,不比浓妆艳抹时候差到哪去。
虞棠在昏黄烛火下低头坐着,怔怔出神。听到军靴踏在地面声音,才轻轻抬起眼:“少爷来这儿做什?”
“阿棠,你这段日子总不理。想很久想不明白。方才知道,你是因为章家小姐?”楚御问,“你以为要和她成亲?”
虞棠问:“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楚御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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