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服务生说：“毛哥说388房间需要
支红酒，他时派不出人手，就让
送上来
。”
周经理摇头，皱眉说：“啧，你们那边
管理可真乱，新手就随随便便往贵宾包房里冲。行行，你进去吧，送完红酒就赶紧出来，别在里面讨嫌！”
小服务生战战兢兢地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久不出声剧情管理员突然在程几耳边炸响，吓得他哆嗦。
——主角二号进场，倒计时三十秒。
话未说完，有个人与他们擦身而过。
“站住！”周经理喊。
对方错愕地回过头来，那是个二十出头白皙清秀服务生，个子和程几差不多，有着细细腰和窄窄臀。
“你是谁？”周经理问。
对方看到周经理胸前名牌，秀气脸下子就涨红，说：“……是酒吧那边服……服务生。”
华贵描金木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周经理拉着程几疾走，拐过拐角，确信保镖们听不到，他才说真话。
“你别在乎那个姓吴说话，都是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狗仗人势家伙。”
程几说：“不在乎。”
周经理说：“程程，你别埋怨给你打扮成这样，是故意。”
程几没明白：“什
意思？”
老鸨儿没有两样。
——请讲台词。剧情管理员提醒。
程几在心里问：怎讲？
——周姓配角让你怎讲就怎讲，这是你第句台词，也是与齐姓主角唯对话。
程几便低头说句：“齐先生好。”
程几大惊，暗问：什？这个是主角？！
——对，这是主角二号沈子默。程几，你存在就是为
周经理觉得这人面生：“你第天上班？”
对方点头。
“谁带你？”
“毛……毛哥。”
周经理狐疑地问：“是毛小伟让你上这儿来？”
周经理见前后左右无人，把他拉到廊柱后面低声说：“这个姓齐，齐北崧，你看他长得挺好是吧？其实难伺候得很，没点儿本事应付不他。因为你今天是第次，所以绝对不能把你送进去，否则你句话说不对，把他惹恼，不说下半辈子怎样，至少在这行就混不下去！”
程几张开嘴盯着他，脸色有些泛白。
周经理继续道：“你是年纪轻轻干干净净新人，他是最顶级爷，又必须得把你这口鲜嫩先送到他嘴边去，他不吃才能轮到别人。所以才出此下策，你今天丑是丑，但安全呀，你懂吗？”
“……”程几缓缓地点点头，“懂，谢谢。”
周经理笑笑，说：“不用谢，会儿再带别人上去。他这人挺挑剔，也不是次次过来都会玩，挑不到人他就不玩。你先回去，等办完这边差事，再给你找个年纪大些，不爱折腾、温柔体贴，有些老客还是挺会疼人……”
嗓音有些哑，音量也不大，语气难免扭捏，说完他暗问剧情管理员：这样行吗？
管理员不置可否。
对面姓齐听过这句招呼之后，皱皱眉，连正眼都没给个，便挥手让他和周经理滚。
周经理十分干脆，微微鞠个躬，带着程几退出包房。
程几最后看那姓齐眼，只瞧见他侧后脸有棱有角线条，或许他在别人眼中相当迷人，但程几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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