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生气道:“你今天真是糊里糊涂!上班不允许带手机,所以们不是把衣服和手机都放在前台寄存吗?你居然连这个都能忘?!”
程几点头,说:“现在想回去看妈,如果周经理再问,帮说声好吗?”
“没事,你去吧,看你状态也不行,你走还放心些。”乐乐摆手。
程几说:“走之后,任何人问你,你就说和不熟,记住吗?”
乐乐跺脚:“你今天到底怎呀!神经病啊你!”
“哪个楼梯?”乐乐问。
程几随便指:“那边。”
乐乐说:“那边是防火梯,客人怎会经过那里?”
“可能他也是去抽烟。”程几说。
乐乐不再追问,摸大衣面料和里子,又翻开大衣领看看,只说:“你赶紧把衣服给人还回去,千万注意别弄脏弄坏!”
“你口红涂在鼻子底下?”乐乐皱眉问。
程几用冻得发抖手指擦拭:“……刚才在楼梯上踩空摔跤。”
乐乐简直气不打处来:“你这个人啊!早不摔晚不摔,偏偏今天这重要日子摔,看把你摔得像个鬼!你还想不想干?!”
程几就坡下驴:“不太想……”
乐乐问:“那你妈怎办?明天医药费交得出来吗?”
意。
唯不满意是光脚踩在雪地上,冻得两只脚都又青又白。
青不要紧,万万不敢乌紫,真到那个地步就得截肢!
此时已过深夜十点,水悦山庄里纵情声色繁华糜烂也渐渐攀上高峰。但员工休息小包房还是那安静,乐乐看样子今天无事可干,正坐在里面玩指甲。
听到有人进门,他埋怨:“程程你去哪儿?根烟抽快半个小时,周经理都来问过两次,都替你打马虎眼!”
程几笑笑,转身要走,乐乐喊住他。
“你是程几吗?”乐乐突然问,这话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没头没脑。
程几今年十九岁,文弱内向,甚至有些懦弱抑郁,他来自贫寒单亲家庭,父亲去世,母亲重病,学业中断,生活重压不可避免地将他塑造成那样性格。
可眼前这人有双明亮眼睛,笑
程几问:“为什?”
乐乐说:“你不识货,但是识,这件大衣是欧洲那边订制,价格少说几万欧,把你起卖都不值!”
程几挑眉不语。
“到底是什大金主会把这贵衣服借给你,说不定是在给你下套呢!”乐乐说,“快去还掉,以免夜长梦多!”
程几“哦”声往外走,回身问:“乐乐,你看到手机吗?”
程几拉开大衣衣襟,说:“手臂和膝盖也摔破,就算想也干不啊,客人看着也倒胃口不是?”
乐乐看到他腿上斑斑血迹,脸色变得无奈,问:“疼不疼?”
程几说还好。
乐乐又问:“你这件衣服从哪里来?”
程几总不能老实交代是齐北崧衣服吧,于是搪塞:“刚才摔倒在那边时爬不起来,有个客人经过把扶起来,还把衣服借给穿。”
“呃……”程几搓着脚说,“谢谢。”
乐乐抬起头,忽惊,问:“你脸怎回事?”
“嗯?”程几装傻。
“你脸上有血!”
“不是血。”程几说,“是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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