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境忍不住问:“北崧,你为什追着他不放,他到底怎你?”
齐北崧说:“雷哥,下次再碰见他,你试着跟他打架。”
“嗯?”
“然后你就知道他到底怎。”齐北崧陡然发狠,“总之要不惜切代价,非把这个人弄到手!”
“然后呢?”雷境问。
“有什发现?”
雷境说:“没什,就是个单亲家庭穷孩子,但这个人从小到大应该没朋友。”
齐北崧有些惊讶:“他长那好看居然交不到朋友?”
雷境看他眼,心下说你居然也会承认谁好看?
“个性阴郁,不爱说话,存在感弱,他大学同班同学中甚至有半人还不认识他,连辅导员也要看着花名册才想起来,因为他经常逃课,而且是走读,上学期已办理休学。”雷境说。
雷境没接话,因为不知道该怎接,程几语气太稀松平常,那声“雷哥”喊就好像他们已经认识十多年。另外今天守着程女士也不是他,而是王北风那个冤大头,他只是十分钟前才过来换班。
程几走。这家医院有好些空病床,管理又不像普通医院那严谨,所以不难找到睡觉地方。
他离开后二十分钟,齐北崧抵达。
雷境在他身边五年,都没见他对自己亲妈这上心过,万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份孝心献给别人妈,天之内跑来看两趟。
望着他顶风冒雪,风尘仆仆,满眼执着幽光模样,雷境想:程小哥到底是怎猥亵他呢?应该不是般猥亵,是特别猥亵吧!
,他自己不说,别人也不好细问。
齐北崧说:“他今天不回来,那就等到他明天,就不信他真能放得下他妈妈!”说完便收线。
“……”
雷境只好推推程几说:“你另外找张床睡,他要来。”
程几头痛,懵阵,才扶着脑袋缓缓起身,问:“你们齐总到底想要干什?”
齐北崧其实没想过然后,随口说:“打死!”
他打量周围,忽然发现床尾有只小塑料袋,雷境顺着他眼神看去,心头跳。
那是程几刚才带来袋子,他出去时神志不清,所以把这玩意儿忘,雷境也没有注意。
齐北崧从塑料袋中翻出男用润滑剂和消炎消肿药膏,幸亏程几将病历、
程几阴郁吗?
不。
程几存在感弱吗?
更不,他攻击时候气势太强,活像要吃人,看上去比实际身高还要挺拔些。
所以真是古怪,整件事都古怪。
齐北崧走近,冷冽地问:“那个人直没回来?”
雷境说:“没有。”
齐北崧不以为然:“哼,狡兔三窟,也不知道躲在哪个洞里呢。没关系,有是耐心,等!”
他问雷境:“你查到什吗?”
雷境说:“关于程几这个人能查都查,从户籍信息、社会关系、个人征信以及社交网站记录。”
“这话该问你。”雷境说,“你到底对他做什?”
程几想想,微笑,露出细密小白牙:“猥亵他。”
“猥……”雷境简直无语,“你居然敢……?”
“他自找。”
程几积攒下力气才掀开棉被下床,往病房外走时昏昏沉沉,仿佛踩在棉花上,在门口他回头说:“雷哥,今天谢谢你替照顾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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