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齐北崧反身上床：“再来！”
这次他先动，右直拳挥向程几
头部！
后者用左手格挡，另
只手插过他肩膀上方，从后侧夹住他颈部！
“！！”
程几突然不想跑
，他脱掉外套，活动脖子、肩膀和手腕，打算百。
“齐先生，既然你想学，那
可以告诉你个要义，当然也是电视上看到。”他说。
“什？”
“尽量招制敌。”程几缓声说，“因为没有那多机会。”
他说着就跳上床，脚飞踢齐北崧裆部，却没有真踢，等齐北崧下意识弯腰护住要害部位时，他击打他太阳穴。
“你是不太能……”
齐北崧在床上站直，由于他个子高而老房子层高低，脑袋几乎撞到天花板灯。
“所以要再次验证下，到底能不能打，到底行不行！”
程几惊讶地问：“在家打？”
“打坏什，按十倍或者百倍价格赔你。”
次性纸杯，递到齐大少爷鼻子底下。
齐北崧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当小垃圾桶用，程几把房间窗户打开，散去满屋子烟味，仇敌共处室，相距不到两米，这刻居然颇为平静。
程几不讨厌齐北崧，只是拿他没办法，那感觉就像惹到只凶神恶煞大狗，它追着你咬，你避之不及但不会打心底里厌恶，因为那是它本能反应。
再说程小爷胸襟广阔，连把他害死人都不讨厌，凭什去讨厌个激情燃烧霸总，等他自己烧完不就行嘛！
忽然齐北崧关电视，把面前东西收，脱掉外套说：“来吧！”
程几身体突然转向，髋关节贴住他，膝盖屈曲向下弯腰，腿上用力，他便从程几肩侧摔过去。
——而且还没能摔在床上，直接掉到床下，并且撞上床头柜，他腿太长，脚下这张宽度只有米五小床容纳不下他。
身形交错中，程几短发擦过他面颊，分明有些扎，他却不知为何觉得心头热，突然想起那天早上在小树林中，对方从身后贴着他时，因为发
这拳并不重，程几也没用拳尖只是平击，齐北崧没受到实质性伤害，但因为冬季床上比较软乎，他失去平衡后摔倒，并且滚落在地。
程几站在床上，居高临下说：“这后面还有几个连招，但是不用，杀伤力比较大。”
齐北崧狼狈地爬起来，不满地喊：“这不算！你怎老打别人脸？！”
“你也可以打脸。”程几说。
“不许打脸！！”
“但是这里放不开手脚啊！”
“雷境说你是军警格斗出手。”齐北崧说，“所以是谁教你？”
程几说：“没人教，看电视学。”
齐北崧嘿嘿笑，说：“是吗？弄得也想学。来啊，再打场！不管输赢都算，反正你也跑不，人就在附近守着呢！”
“……”
“干什？”
按般套路应该回答“干你啊”，但齐少说是“干架啊”。
他表示：“姓程，恨你并不是你那天打扮得奇形怪状来吓人，也不是你突然闯进来放走那名服务生，而是你说不行！”
“什时候说过你不行？”
“别赖啊，说出口话，泼出去水，你说练得很好，就是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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